李欣儿微微俯身,靠近了聂泽巡,深深地吻在了聂泽巡那张殷红的唇上。
想到这里,应疏影沉默了一会儿,猛地从聂泽巡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淡淡地道,“没什么。”
这哪里是没什么的样子?
聂泽巡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松,就是想让应疏影说出真相,“说。”
应疏影皱了皱眉头,吞下了心中的苦涩,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缓慢地挣扎开聂泽巡的手,朝他露出一个笑,淡淡地道,“是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想。”
她摇了摇手中的名单,像是不想要再继续说话了一样,缓慢地勾起唇企图抹杀刚才的回忆,“我们来对名单吧,明天就要开宴会了,我怕来不及。”
聂泽巡的瞳孔幽深,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是想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一样,只可惜应疏影低垂着头,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目光,像是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一样,让聂泽巡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
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地简单,但是应疏影现在这样的态度,就算他问了,他也知道应疏影根本就不会告诉他。
淡淡地放下了手,聂泽巡的目光也变得冷漠了起来,将应疏影手中的名单拿了过来,他拿过笔一个跟一个地给应疏影讲解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聂家举行宴会的时候,只是举行宴会的这一天,聂泽巡还在医院里面做例行检查,根本就赶不回来,所以负责的部分,就全部交由给了应疏影。
应疏影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答应了,并且跟聂泽巡尽量保证宴会不出问题。
盯着手中的名单,应疏影在做最后部分的确认,看着一样一样的东西摆好,餐点也摆放完成,名单也确认好,应疏影松了一口气。
目光在笔记上面梭巡,最后的视线定在了李欣儿的名字上面,见后面写着礼服还未确认,应疏影的心裹上了一层失落。
紧紧地咬着唇,她用力地握紧了笔,然后大步地迈向前。
总不能够再这样一直拖下去,她不能够这么地不负责任,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这样亲近跟聂泽巡在一起,她的手就越发地用力了起来,好半天才平复心情。
原本礼服这回事,是昨天就应该跟李欣儿确认的,但是她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所以一直都不敢跟李欣儿说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敢面对李欣儿跟聂泽巡在一起的这件事情,还是不敢面对,聂泽巡不爱她这个事实。
低着头想着事情,应疏影皱到李欣儿的房门面前正想要敲门,却猛地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了李欣儿的撒娇般的声音。
还有她口中无法忽视的称呼,泽巡哥。
李欣儿似乎是很高兴,声音也是甜甜糯糯的,“泽巡哥,你送我的那件衣服我真的很喜欢,还有你说的那个电影,真的好好看。”
手指变得僵硬,应疏影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她听到了李欣儿在说话。
“嗯,没有,我没有让她发现,也没有让她多想。”
停顿了一会儿,李欣儿勾起红唇淡淡地道,“我也很想你呀,倒是你,你这样骗她,要骗到什么时候?你上次让她回来,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控制不住地喘着气,应疏影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一想到之前聂泽巡的那些话全部都是骗人的,她就无法控制地想要推开门抓住李欣儿问清楚,问问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
问问聂泽巡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李欣儿还嫌应疏影受到的打击不够重一样,继续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了起来,让应疏影的心彻底地凉透了。
连带着身体,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这样一直委屈下去吧?”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质问,李欣儿的话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身体之内。
“好,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好了。”
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勇气了,应疏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得可怕。
一想到刚才李欣儿说的话,她的眼眶就无法抑制地泛红了起来,走路都变得虚浮。
离婚?聂泽巡真的要跟她离婚?
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骗她的,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跟他好好地在一起过?
如果是这样,当初又何必假装对她好?
楼下开始热闹起来,应疏影没有办法伤心太久,她刚移动了下脚步,就被女佣给找到了,张罗打鼓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