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怎么做的,只不过站在公司的利益上,他还需要考虑考虑,不过现下聂泽巡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介意考虑一下他们。
聂泽巡微笑,“好,那我们上二楼。”
艾伦?陈也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上了二楼。
聂泽巡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所以非常把握住机会从书房的抽屉里面抽出了一份合同给艾伦?陈过目。
“陈先生,我知道你的工作向来很是繁忙,所以我已经将合同准备好了,你看下其中的条款你满不满意,我们可以详细地交流一下。”
聂泽巡跟艾伦?陈在书房里面交谈地非常愉快跟顺利,全然没有察觉到书房的门背后安静地站着一个女人。
李欣儿的眼眸半眯着,她的手还放在半空中没有敲下去,只是静静地听着从书房里面传来的聂泽巡跟中年男人交谈的声音。
她的眼眸深邃,嘴角缓慢地勾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她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幽光。
十五分钟后,李欣儿出现在了聂景的书房里面。
盯着阴沉着脸色的聂景,李欣儿将刚才在书房外面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聂景。
双手抱胸,她看着眼前的聂景扬起了一抹红唇,半带着讥讽,半带着不屑道,“表舅,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我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现在怎么样也该轮到你帮我的时候了吧?”
“你也知道,你手上拿到的那些资料不容易,全部都是我的功劳。”
聂景抬头看着李欣儿,见她那得意的脸色心情更是阴沉。
他没回答她的话,但也算是默认了李欣儿,的确,没有李欣儿,这些消息聂景也不会知道。
聂景似乎是在犹豫,敲了敲桌子菜抬起头看向李欣儿,“帮你可以,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李欣儿只是扬起红唇,“你说呢?”
李欣儿的意思他明白,这个女人做这么多,不过就只是为了得到聂泽巡,只是聂景不懂,聂泽巡不过就是一个瘸子,有什么值得李欣儿喜欢的?而且还喜欢到这种地步,还真是让他感到费解。
不过费解归费解,聂景既然得到了消息,也有把柄放在了李欣儿的手上,那这个忙,他还真就得不得不帮。
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包粉末,聂景用下巴示意了下,才冷漠地道,“这里是一包春药,足够你在今晚,心想事成的了。”
“而且,应疏影那丫头不是受了脚伤么?今晚,就是你上好的机会。”聂景的声音低沉,不紧不慢地说着,中间还夹杂着了一抹嘲讽,“今晚,我会在聂泽巡的汤药里面下药,你就负责端给他喝,到时候……”
剩下的话聂景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场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李欣儿缓缓地勾起一抹笑。
夜晚越来越深,宴会也因为吊灯的那一件事情不由自主地解散了,这个时候的大厅已经空空荡荡的了。
李欣儿端着一碗汤药,不紧不慢地往聂泽巡的房间里走,见到聂泽巡还坐在书桌上面写着什么东西,她的红唇微扬,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她的身边。
“泽巡哥,先别工作了,喝了这碗汤药吧?”
聂泽巡正在处理刚才跟艾伦?陈讨论的一些事情,见到是李欣儿,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反手将文件夹一盖,目光冰冷,“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
李欣儿见他这样的态度跟表情不由得一咽,眼眸里面闪过一丝嫉恨,随即又笑了起来,“泽巡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不过,这碗汤药是疏影姐姐要我拿近来的,我也不想要来打扰你的,她说这个喝了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所以我才会这么晚还来找你……”
李欣儿振振有词,却将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应疏影的身上。
聂泽巡闻言皱了皱眉头,听到是应疏影熬得汤药,才抬起眼看了李欣儿手中黑乎乎的汤药一眼,目光沉沉,“那是什么?”
“滋阴补肺,是对你身体好的。”李欣儿见聂泽巡根本就没有防备,心中不由得一喜,只是喜的同时又染上了一抹酸涩。
应疏影的这个名字,还真是好用。
聂泽巡没有再怀疑,只是让李欣儿端了上来,“给我吧。”
李欣儿立刻从善如流地将药递了过去。
见到聂泽巡大口大口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李欣儿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个笑容,将碗递给了李欣儿,他挥了挥手,“走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