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睛,“是不是我最近太过于纵容你了,所以导致你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做了?”
李欣儿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聂泽巡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她李欣儿不可以触碰他的身体,不可以逾越,但是应疏影却可以?他就这么地纵容应疏影?就连是她不在,被罚进了祠堂里面,聂泽巡还是依旧一样地宠着她?
凭什么?
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起来,李欣儿的手一下子陷入了手心里面,连表情都有了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地,她就收敛了起来,睁着无辜的大眼水波盈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泽巡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聂泽巡却只是微微地扬起了嘴角,并不打算解释,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不,你懂的。”
“李欣儿,既然已经说了要放弃,那你就应该做得到!”
放弃放弃放弃,懂礼数懂礼数懂礼数!
这些到底算什么?难道她李欣儿把心都放在了他的面前,他聂泽巡还是看不到吗?!难道她无论怎么做,他聂泽巡的心里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应疏影一个人吗?
可是为什么?那不过只是聂景要他娶回来的一个普通的野丫头而已,到底哪里能够配得上他了?
而且那应疏影只是高中毕业,而她李欣儿是国外大学在读生,家世不知道到底是好了应疏影多少倍,所以她到底是哪里比不过应疏影?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为什么聂泽巡一直看着的人不是她,而是应疏影?
脸色不可控制地变得愤怒起来,李欣儿是真的控制不住了,任由着手心捏到了掌心里面,李欣儿终于猛地站了起来,“泽巡哥!到底是为什么?”
“应疏影明明就背叛了你,还跟别人有过孩子!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地纵容着她?她根本就不是个好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她的表情有点疯狂,直勾勾地盯着聂泽巡看。
而聂泽巡只是握紧了轮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但也只是转动着他的轮椅企图转身离开,“不要你管!”
见聂泽巡根本就不想理会她的表情,李欣儿顿时尖叫了起来,然而聂泽巡却只是无视她的存在,径直地回了房间,留李欣儿自己一个人呆在原地。
双手紧握,李欣儿痴痴地站在原地里笑了起来,看着聂泽巡远去的根本不在乎的背影,她勾起唇自嘲般地笑了两下,但是很快地,她就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脸色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聂泽巡,你忽视我的心意不要紧,但是你不能够被这样一个女人毒害!对,我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应疏影的这个女人给欺骗,我一定要让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一定要让你知道,谁才是最爱你的人,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聂泽巡,我要你死心塌地地回到我的身边来。
祠堂里面,一阵喧哗声突然冲门外传了进来,还没有等应疏影反应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就有人被推了进来,还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应疏影怔了怔,在昏黄的灯光下这才看清楚,原来刚才跌跌撞撞被人推进来还走路不稳的人是聂妍。
见到聂妍无力地趴在墙边,应疏影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想要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只是没想到,刚走过去,应疏影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聂妍猛地抓住应疏影的手就开始疯狂地大吐起来。
带着酸臭的污物蓦然地吐到了干净光滑的地板上,聂妍似乎是要把自己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干净一样,疯狂地呕吐起来,有些污秽的东西还飞溅到了一旁站着的应疏影身上。
一时之间,酸臭的气味熏满了整整一块地方,应疏影看着聂妍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部。
盯着那一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污物,轻轻地拧起了眉头,“你怎么喝得这么多?”
虽然平时是跟聂妍不太合,但是此刻见到聂妍的这个样子,应疏影还是做不到不管的地步。
“你是谁?应疏影吗?……”
聂妍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醉醺醺地已经分不清站在她的身边到底是谁了,只是吐完了之后将头一歪,就极其疲累地倒在了应疏影的怀中。
应疏影没办法,只能够将已经醉倒的聂妍扶到一旁的空地上,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帮聂妍擦了擦嘴,整理了一下甚至,然后再看向那堆还散发着酸臭味的污物。
四处地张望了一下,应疏影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