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却发现应母在查柜里面晃动着,显然是在吃着什么药,还传来了两声咳嗽声,应疏影的身子瞬间冻住,她怔怔地盯着应母那喝着水的身影,脚下却生了根似的,动也动不了。
她掀了掀嘴唇,想要张开口叫住应母,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只见应母吃完了药之后,就转过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了,全然没有发现背后的应疏影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应疏影还没有反应过来,洗手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她怔怔地站在隔间里面看着,无法控住地捂住了唇。
冰冷的天气里,应母正在用那双长满茧的手在辛苦地洗着衣服,黝黑的手被冻得通红,她还一边咳嗽着一边喘着气,拍了拍自己的腰。
应疏影的眼眶泛红,猛地上前去拉开了她,“妈,这些事情你别做了,让我来吧。”
应母似乎是很惊讶应疏影会在这里出现,怔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这怎么可以?”
“疏影,你现在每天都出去工作,已经够辛苦的了,而且房子的钱你也是要给漠风少爷的吧?你现在又跟聂少离婚了,能省就省吧,而且,你的手这么好,可不能够弄成这个样子。”
应疏影的眼眶更加地红润了起来。
她摇摇头,骤然地在心里面做了一股决定,“妈,你去睡吧,我来没关系的。”
应母拗不过她,最后看着应疏影的身影有些歉意,但是最后还是让应疏影去洗了。
只是应疏影一边洗着衣服,一边低垂着眉头想事情。
最后,她还是按照之前新闻上报道的地址上门去找了聂泽巡。
因为出来之前,她又从抽屉里找出来了那天应母吃的药,她这才发现,她的母亲得了冠心病。
如果不是因为她半夜睡不着起来看,还真的不知道应母居然得了这种病。
聂泽巡正在书房里批改着文件,听到敲门声还不在意地让钟点工去帮忙开门,直到应疏影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很是惊喜“疏影……”
他蠕动着嘴唇,眼眸里划过亮光。
但应疏影就不是这么高兴了,她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好半晌才蠕动了下苍白的嘴唇,淡淡地开门见山。
“聂泽巡,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了。”
聂泽巡的笑着的脸一僵,听到应疏影的话,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是变得有点深邃。
他的心情复杂,有些酸涩的同时却又有些开心。
握紧了轮椅的扶手,他才恢复了之前跟应疏影谈话时的一片深沉跟淡然,“你说什么?你真的同意了?当我的地下情人?”
应疏影的手紧握成拳,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点了点头,“是,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只是……我有几个条件,你一定要能够答应我。”
她知道她的这种行为很让人不齿,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
只要她的母亲过得好就好。
聂泽巡深深看她,仰了一下头,让应疏影有话就直说。
“一,你说过的,要帮我母亲找一份工作,让她有朋友可以玩,不用这么闷。二,我想要你帮我的母亲治病,她的身体不太好,最近得了冠心病,天天都在吃药,第三……也是我作为你的情人最重要的一条。”
她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我、我不能够见到李欣儿。既然我们是地下情人的关系,我想,我见到她并不太合适。”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样亏欠了李欣儿。
聂泽巡的心口既酸涩又高兴,但脸上却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他有些贪恋般地看着应疏影的脸,淡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见到她的,而且,其实你不知道,我跟她实际上没有什么感情。”
应疏影的眼眸一颤,霍然地抬起头来看聂泽巡,但是一瞬间又低下了头去,兀自嗤笑了一声。
她差一点又相信了他。
有小三的男人恐怕都会这么说吧,我只爱你一个,其实我对家里的那个女人没有什么感情,她不知道,当时的聂泽巡是不是也这么跟李欣儿说过呢。
正当应疏影想要开口说话,找个借口离开,门铃却猛地响了起来。
夹杂着拍门声,李欣儿的声音在门外异常地清晰,“泽巡,泽巡哥!我来了!”
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应疏影的脸色苍白,很是慌乱,猛地转过身就朝着对面的房间走过去,她的心口突突直跳。
聂泽巡的表情也瞬间地阴沉了下来,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