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想了想,聂漠风还是决定跟应疏影谈谈再说,看看有没有那个男人的讯息。
一把抓住了正在开门的应疏影,聂漠风朝着被他吓到了的应疏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有些愧疚般地低垂下了眼眸,“疏影,是我。”
应疏影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到聂漠风那愧疚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够是低垂下了眉眼,勉力地笑了一下,“漠风学长……你怎么来了?”
聂漠风看着她刚买完菜回来,他也伸出手将那些菜全部都提进了房门里面,“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他低着头,脸色晦暗莫名,也让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应疏影咬着唇,撇过了头,下意识不安地站离了他好几米远,“漠风学长,你、你不要这么说……”
聂漠风却温和地摇了摇头,放下东西径直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猛地低下了头鞠了一躬,“不,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逼你也不应该这么冲动,更加不应该这么对你……”
他低垂着眼眸淡淡地敛下眉睫,应疏影看不清楚他眸子的情绪,“疏影,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你对我,可能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我太过难为人了,这几天我也想清楚了,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朋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不对?”
而且,做朋友……也可以慢慢来。
聂漠风苦笑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最后的那一句话说出口,但是那样子的表情已经足够让应疏影心软了。
看着眼前聂漠风的脸,她叹息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当然了,你是我的学长,一直以来,这么照顾我,帮我租房子,帮我找工作,我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怎么会不跟你做朋友呢?”
她只是对那天晚上聂漠风的那种状态感觉到害怕而已。
“真的?”看着眼前应疏影的点头,聂漠风的嘴角也勾起一个笑容,他的眸里闪烁着光,猛地握住了应疏影的手,但只是一瞬间,那抹光就一闪而过消失在深邃的眸底里,“那既然是这样的话,疏影,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吃一顿饭?就当做是我对你的歉意?”
晚上七点,聂家的门铃声准时响起。
聂泽巡的嘴角淡淡地勾起一个笑容,使了个眼色让保镖开门,果不其然,两秒钟之后,李欣儿就穿着一条黑色的性-感短裙,从外面走进来了。
她看起来心情颇好,那双眸子里面都闪动着狡黠的光。
拎着两瓶红酒,她走到了聂泽巡的身边。
见聂泽巡雷打不动地在翻看着杂志,她的眸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娇柔地贴了上去,“泽巡哥,你看我带来了什么?你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红酒,72年的哦。”
还没有等聂泽巡来得及说话,李欣儿却又从聂泽巡的身旁站了起来,勾起红唇走向了厨房,“我来倒给你喝吧?这种酒,就是要这种气氛喝才对。”
说着,还使了个眼色给那群保镖们,眼眸微眯。
而聂泽巡却还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继续翻着手中的杂志,嘴角淡淡地嗜着一个笑容,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见到这样的情况,李欣儿就更加地猖狂起来了。
见几个保镖离开,她快速地从怀中掏出了那包聂景给她准备的迷-药,看了看背对着她的聂泽巡,再看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周围,勾起了唇快速地将那迷-药全部都洒在了那杯让人迷醉的红酒之中。
端起两杯红酒走了过去,李欣儿的脸上是前所未见的兴奋笑容,“泽巡哥,来,尝尝?”
说着,就要将那被下了药的酒杯给送到聂泽巡的面前。
这个时候的聂泽巡才缓慢地勾起一个笑,不甚在意地动了动,将李欣儿端着的酒杯挡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放到了茶几上面,让那两杯红酒摆在了一起,也让李欣儿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泽巡哥?”
她不安地瞥了一眼那摆放在茶几上面被下了药的酒杯,不解地看了一眼聂泽巡,心口一突。
难道说,他已经发现了?
却只见聂泽巡往前倾了倾身,突然揽过了李欣儿的腰,用食指堵住了李欣儿的红唇,“嘘,看我,你不是说,我最近冷落了你吗?”
“那这样,还冷落了你了吗?”
轻轻地俯身上前,聂泽巡突然凑到了李欣儿的颈脖间,让李欣儿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内心狂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