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信任变得一文不值,让他的尊严成为了笑柄、猛地握住了应疏影的手,他的眸子凌厉而深邃,一抹痛意从他的眸底里一闪而过,“应疏影,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就因为我骗了你健康的事情?你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打击我,背叛我?”
“应疏影,你为什么就这么地贱!为什么就不能够安安分分地站在我的身边?!”
口不择言,聂泽巡似乎是真的被伤害到了,那眼眶都泛着红。
只可惜应疏影看不到,她只听到聂泽巡的话就像是一把尖刀那样插入了应疏影的胸膛,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聂泽巡会这么地不信任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聂泽巡会这样看她。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只是这样一个人。
猛地推开他,声音沙哑的表情也变得倔强起来,“聂泽巡,我不是宠物!”
“我不是你养在家里高兴了的就逗一下的宠物,也不是你心目中所认为的那些人!”她的眼眶泛红,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握紧了双手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既然你觉得我背叛了你,那好,我们就永远都不要来往好了。”
“这样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会被我背叛,也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她冷笑了声,然后又自嘲般地道,“反正我的母亲也死了不是吗?从今以后,你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的东西了。”
“应疏影!”
她这样的话语让聂泽巡的整个人都突然变得心慌起来。
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表情,那种表情让聂泽巡的内心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可应疏影却像是完全见不到他的样子,嗤笑了一声然后开始往门口里面走去,那话里不自觉地透露着一丝悲凉跟绝望,“我是认真的,我也不想要在你这里待了。”
“告诉你也无所谓,没错,我是背叛了你,那又怎么样……”
应疏影赌气的话还没有说完,却一下子被聂泽巡给拉扯住了。
手腕几乎要被折断,应疏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涌入了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当中,她仰着头,还没有愤怒地推开聂泽巡,那薄唇就已经压了下来。
“应疏影,你休想!你休想!”
应疏影则是用力地踢着他,踹着他,一双眼眶无比地红润。
激烈地咬开了聂泽巡的唇,她的整个人也陷入了疯狂之中,“聂泽巡,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眼泪不断地流了下来,聂泽巡捏着手心,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疼痛。
猛地揪住了应疏影的手,他突然往回一甩,用力拉扯着应疏影进屋。
将应属于用力地推进屋内,聂泽巡的脸上一片深沉跟复杂,快速地关上门,他的整个人也像是虚脱了一样,怔怔地站在门边。
应疏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在地,傻愣愣地看着门。
只听到聂泽巡有些沙哑的声音冷冷地道,“应疏影,我告诉你,你现在哪里都去不了,至于要离开这里,你更是痴心妄想!”
“只要我一天不说解除我们的合同,你一天就是我的情人!这个问题不会变的!”
说完这句话,门外就传来了冷冰冰的脚步声,应疏影趴在地上,隔着一道门,看不清聂泽巡的表情。
门外的聂泽巡沉着脸,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记叫了一堆的保镖来守在她的面前,防止她的离开。
聂泽巡一离开,整个屋子就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刚才那些激烈的情绪跟争吵都像是不曾存在过一般,让她的心瞬间变得有些空,连带着眼神都陷入了迷茫和空洞之中。
那暴戾的吻跟手上的痛楚是那么地清晰,应疏影缓了好一会儿,嘴角边才露出一个嘲讽般的笑容。
上次是祠堂,这次竟然连祠堂都不用了,直接用一个房间就解决了是不是?
也对,这里有栏杆,有防盗网围着,谅她也不敢逃走是不是?
眼睛泛红地坐了起来,应疏影笑了一下,眼睛呆呆地看着盯着那被关得异常严实的木门,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千万根扎在上面那般地疼痛,痛到几乎快要不能自拔。
她还能够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的呢?
她跟聂泽巡走到这一步,还能够怎么办呢?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强硬的一天,应疏影哭着哭着却又笑了起来,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