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红润,不知所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终于无力抵挡的时候,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聂泽巡在她的身上胡乱地动作着。
眼泪划过脸颊,她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难过。
也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天色逐渐地明亮起来,室内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等到身上的那个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应疏影才红肿着眼眶将他推开了来,抹了一把眼角。
全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应疏影咬着唇,坐在床上许久才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她回过头盯着正在酣睡的男人,嘲讽般地勾起了嘴角。
聂泽巡,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站起来吸着鼻子穿好了衣服,应疏影的嘴角微勾,然后抿着唇忍着痛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能够收拾的东西不多,来来去去也就只有几件衣服,有一大部分还是聂泽巡送的,她在聂泽巡的这个新家住的不是很久,连生活用品也没有很多,所以这一次她收拾起来,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小箱子。
回过头看了一下聂泽巡,再仔细地安静下来听了一下门外的声音,应疏影自嘲地笑了笑,拉着行李箱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概是因为昨晚聂泽巡来这的原因,所以之前守着他们的保镖也不见了,此刻整个客厅跟二楼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捏着行李箱,应疏影最后再回头看了一遍聂泽巡。
这一次,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也许以后都很可能再也不会相见。
应疏影的眼眶红润,盯着聂泽巡好半晌才转过身体拉扯着行李箱出门。
之所以敢这么光里堂皇地出门,是因为应疏影笃定了聂泽巡在这个时间不会醒来,喝醉了酒,而且还醉得不清,没有一天半天是起不来的。
缓慢地穿好了布鞋,应疏影红着眼眶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只是在出门前的那一瞬间,她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向了房间的方向,轻轻地说了一句,再见。
害怕聂泽巡会突然醒过来,或者是发生什么特别的意外,应疏影很快地离开了聂家,只是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赶着去之前跟付博源约定好的餐厅里,就看到了那群保镖正在朝着这里赶了过来。
盯着那群人的动作,应疏影的心一突,猛地就转身跑了起来。
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一群人也似乎是察觉到了应疏影动静,都不由自主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只是应疏影的背影他们不是很熟悉,而且也不是很认识应疏影,所以才没有去追。
但应疏影被他们直接地吓到了,拖着行李箱就急急忙忙地跑,根本就顾不得上他们到底有没有追过来。
咬着唇一边跑一边往后看,应疏影忙不迭地一头撞进了男人的怀抱当中。
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道歉,应疏影才发现她撞到的是昨天跟她通过电话的男人……
“付、付先生?”咬着唇有些尴尬地注视着他,应疏影那双眸子如同是小鹿一样胡乱地看着,充满了不安跟慌张,“付、付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对面正在运动的男人也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朝着她勾唇一笑,那男人似乎也是很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了应疏影。
“应小姐,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可是说她在电话里叫应疏影的来着。
“还是说,应小姐知道我住在这里,所以你特意找过来的?”
半开着玩笑,男人像是早上刚运动完,他的额头上还挂着几颗硕大的汗珠,正勾着唇邪肆地看着应疏影。
盯着应疏影有些狼狈的面容,像是已经洞悉了应疏影的所有想法一样,轻笑了一声,才继续道,“看样子,你还挺狼狈的啊,难不成是被追债了,没钱还才找上的我?”
应疏影出来的时候因为害怕保镖会再次回来,所以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好好地顾及自己的形象,只是简单地洗了个脸跟带了个口罩就出来了。
此刻因为跑步跟吹风的关系,头发已经混乱不堪了。
此刻被付博源这么一看,她低着头有些尴尬,想到刚刚在聂泽巡那里受过的那些委屈,她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红了眼眶,“不是的……我……”
也许是被回忆刺激到了,应疏影的眼眶泛红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狼狈地站在风中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付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