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心里,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死死地等着眼前的人,“太太到底哪里去了!”
“我不是叫你们这几天都要守着她的吗?”
保镖们站着没动,只是苍白着脸色抿着唇互相地看了一眼,都惊恐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屋内的气压低极了。
“聂少,我……我们昨天晚上见到你们这样……就没好意思在……”
保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支支吾吾地说了个理由,然后低着头等待着聂泽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