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我……放开……”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这样……难道说,聂泽巡是被人下药了吗?
脑海中闪过一道惊雷,应疏影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个问题,猛地伸出手去推开聂泽巡,却不想被聂泽巡握得更加地紧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地失去神智,装成这个样子不过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同情,但是没想到应疏影真的会这么地照顾他,让他有些感动。但是下车的同时,他也发现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原本只是想要浅尝即止就放过她的,但是现在吻着吻着竟然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疏影,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为了真相……如果不是因为我父母的事情,我是不可能会答应她,让她陪我吃饭的。”
一边动作不断,聂泽巡一边吻着应疏影的唇,在哼哼唧唧地解释着。
听着聂泽巡解释着的话语,应疏影的眸色幽深,心里面竟然带了几分柔软,她没有想到,聂泽巡在这种情况下了,竟然都想着要跟她解释。
明明是都已经醉成了那个样子了,却还是这么想要跟她解释。
这么想着,应疏影的心就又柔和了下来,愣了一瞬间,任由聂泽巡给吻着。
或许……聂泽巡说的都是对的,都是没有骗她的呢?
就任由着她放松这么一次,一次就好。
而聂泽巡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应疏影的那种态度,见应疏影似乎是逐渐接受了他的那个样子,聂泽巡的心也不自觉地柔和起来,轻吻着应疏影的脸,他一把将应疏影抱回了房间,-窗外的阳光轻轻地洒在了卧室内,室内一片安静。
应疏影似乎是被光线给干扰到了,眯起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外,才伸出手挡了挡,只是这一挡,她的意识就突然清醒了过来。
因为她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上的冰凉。
下意识地盖住了身体,她揉了揉眉心才侧过脸看向睡在身旁的男人。
男人此刻还在熟睡着,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张刀削般妖孽的面孔此刻像是褪去了所有的戾气,温和得像个小绵羊一样,让应疏影看了不由得心头一软。
好几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聂泽巡的睡颜,更加没有见到他褪去了冰寒之气那般乖巧的样子。
盯着聂泽巡的侧脸,她的手指微动,忍不住想要描绘起聂泽巡的脸庞起来,只是刚伸出手,她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侧过脸,脸色燥热起来。
她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似乎是回过了神一样。
聂泽巡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间,应疏影的理智回笼,也就觉得有点难堪,她没有想到昨晚的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出格做出了这种事情,而且还……
而且还这样在聂泽巡的身旁睡醒过来。
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应疏影咬着唇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挪开了聂泽巡搭在她手上的手,下了床快速地换衣服。
昨天的衣服被掉落了一地,有的还被聂泽巡之前那粗鲁的动作给撕碎了一点点,实在是难看得很。
应疏影没有说话,只是穿好了以后转过头看了身后的聂泽巡一眼,才抿着唇转过了身子,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聂泽巡还没有清醒过来,她的确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聂泽巡……
抿着唇转过了身子,应疏影的脸色有些红还有些难堪。
盯着聂泽巡的那张脸,她咬了咬唇,控制住自己不再去看聂泽巡,才一言不发地离开。
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抵着门,都能够感觉得到脸上的那股热气一下子地升了起来。
警告自己这是一场梦境,可是那种感觉却再次升腾了起来,让应疏影有些燥热,到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应疏影才感觉到自己缓和了过来。
够了应疏影,不要再想了。
对于昨晚的她来说,这些不过只是一场梦境而已,从梦境中醒来,也应该是回到了现实当中了。
现实中,她跟聂泽巡是不可能会走到一起的,所有的想法不过只是一是一种奢求,她跟聂泽巡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或许也解决不了……
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她转过身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整理东西跟文件夹准备去上班。
-聂泽巡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到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他支撑着昏睡得有点疼痛的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晕乎地皱着眉头看着一室的空荡,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聂泽巡只觉得窗外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