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精致的笑容,在聂泽巡的身旁坐下,“泽巡哥,你怎这又是何必呢?”
“既然那个女人要离开,那你就随便她走好了,反正她也不值得你这样用心思。”
一边说着,李欣儿竟然还从包包里拿出了纸巾帮忙拭擦着聂泽巡的额头,一点点地将汗水印到了纸巾上。
然而聂泽巡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怜惜李欣儿的意思,猛地推开李欣儿,聂泽巡原本有些醉醺醺模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深沉起来,冷冷地盯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欣儿被聂泽巡这么一推,差点失重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但好在她的腿原本就勾着高脚椅,所以没摔下去。
只见她表情温和地整理了下衣领,才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聂泽巡道,“泽巡哥,你又何必这么大的反应呢?我是来帮你的。”
“应疏影那个女人这么地欺骗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都已经背叛你了,而你却还在这里为她这么地伤身体喝酒,实在是让我感到太难过了。”
聂泽巡冷冷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
他没理会李欣儿,而是独自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喝酒,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李欣儿见状,倒也不急,见聂泽巡没理她,她乐得轻松地招手要了一杯酒然后继续在他的耳边道,“泽巡哥,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我想你也知道了吧?应疏影根本就不是被人绑架的,她是自愿跟着聂漠风离开的。据我所知,他们的这段时间很是亲密。”
没关系,聂泽巡不问,她还是可以说,并且可以将这件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果然,李欣儿的话一出口,聂泽巡拿着酒杯喝酒的手便顿了顿,抬起头来锐利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是要将她千刀万剐,“李欣儿,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你还想要再进去一次吗?”
聂泽巡的反应却像是给了李欣儿鼓励,让李欣儿继续地说下去,“泽巡哥,难道我有说错吗?你调查出来的事情跟我调查出来的不都是一个样吗?”
他理她才好,就怕他无动于衷。
“现在聂漠风跟疏影姐都已经结婚了,你难道还要再继续维护她?”
结婚?
心里仿佛有一个大锤子在闷声地砸了下来,将聂泽巡的五脏六腑全部都砸了一个遍,让他的内脏再无一处完好。
他握着杯子的手有些紧,霍然地抬起头看着她冷笑着道,“李欣儿,你到底是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嘴上是这么地说着,聂泽巡的脑海中实际上却已经浮现出了今天中午在搜寻那间屋子里的场景,心口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难道是真的跟聂漠风结婚了?自愿跟他走的?
她怎么会这样呢?不会的……
一方面否定着,聂泽巡一方面却又不能不相信或许应疏影是真的对待聂漠风有感情的。
李欣儿似乎是早就预料到聂泽巡会这么说,她丝毫没有一点想要露怯的样子,只是勾起红唇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才笑着道,“泽巡哥,你又何必再继续自欺欺人?如果你不信,大可可以将聂漠风跟应疏影的档案调出来,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见聂泽巡那突然阴沉起来的脸色,李欣儿并不打算放过他。
这是她最后一次的好机会了,她要趁着现在将聂泽巡对待应疏影那贱人的感情全部都击败,从今以后,聂泽巡的心里,只能够只有她李欣儿!
“泽巡哥,那女人不过就是贪图你的钱,她根本就不爱你,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你手握大权她就跟你结婚跟你好感情浓烈,但是你一旦没钱没权了,她就会从你的身边离开,投入另外一个人的怀抱中,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泽巡哥,你对她来说不过只是一个玩具,她现在已经玩腻了。”
李欣儿的话像是一把利剑,不断地朝着聂泽巡插去,聂泽巡的脸色苍白,瞳孔也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等李欣儿说完这一句话,聂泽巡就再也忍不住,猛地朝着眼前的李欣儿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吧嗒”一声,酒吧里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欣儿捂着火辣辣的脸怔怔地盯着他,没想到聂泽巡竟然会维护应疏影到这种地步,竟然会打她!
这是第一次!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