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知道可以,但别人,他决定不允许在这里造次!
聂泽巡死死地盯着她,像是烈兽,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脖子让他就这样残忍的死去!
手腕几乎要被聂泽巡给掰断,颜菲菲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股莫名地委屈涌上了心头,用力地挣扎开应疏影的手,颜菲菲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干什么?!聂泽巡你放开我!你就快要扭断我的手腕了!”
聂泽巡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颜菲菲的那张脸,见她的那张精致的脸扭曲成一团,他才冷着脸将颜菲菲给放开,下一秒,颜菲菲就因为聂泽巡的力度问题猛地往后趔趄了一下,几乎撞到在桌子上。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点心都没有!
一想到聂泽巡为了应疏影这般地动气她又觉得异常地委屈难过起来。
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现在帮助他做事的人是她,凭什么那个女人还要在他的心中占领一席之地?退出的人就应该永远也不要回来才对,现在的聂泽巡是她的,一直都会是她的!
这么想着,颜菲菲就攒紧了手,用委屈的眼神看向男人,然而聂泽巡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坐下来工作,眸子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烦,“还不快滚?”
颜菲菲自然是不会这么地容易屈服,指甲扣入掌心,她勾起红唇极其风度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手,整理了下衣裙才回答道,“聂总,我为什么要那么快走?”
“我不是说过了吗?做戏要做全套。”
聂泽巡已经懒得再次理会她了,将目光移到文件夹上就快速地做起活来,似乎是根本就已经懒得理会她了。
其实他也知道,刚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过过分了,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情绪,这不应该是他的样子,他应该更加冷静一点的。
聂泽巡的置之不理反倒是让颜菲菲的信心瞬间加强了起来,她倒也不恼聂泽巡此刻的表现,只是勾起红唇,一声不响地拉开了办公室门走出去,来到茶水间打电话。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今天聂氏集团里除了张木跟聂泽巡之外都没人上班,茶水间里面就空荡荡的只有颜菲菲一个人。
她伸出手指灵巧地按下了几个数字,瞬间,电话就立刻被人给接听了。
颜菲菲勾起红唇,也毫不犹豫地显示自己的目的,开口道,“李记者,是我,颜菲菲。”
“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一下……”
聂漠风是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回来的,他浑身都散发着刺鼻的酒味,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霍然地打开门,聂漠风让正在睡觉的应疏影吓了一跳。
凌晨的卧室还带着一丝凉意,应疏影怔怔地看着突然打开门的聂漠风眼眸恐惧地颤动着,防备般地看着他,不明白聂漠风突然找过来的意思,她还以为这件事情之后聂漠风还要关她几天的。
“漠风、漠风学长……你喝醉了?”
刺鼻的味道一下子掩盖住了那微薄的凉意,应疏影扒拉着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让聂漠风的眼眸一下子眯了起来。
在她的眼里,他就这么地像洪水野兽?还没有靠近她的身边都能够让她不断地后退?
聂漠风自嘲般地勾起了一股笑容,嘴角轻轻地上扬了起来猛地拉扯着应疏影的被单就嗤笑了起来,“应疏影,我有没有这么地可怕?可怕到你看见我就要躲开我的地步?”
“还是说,你的心里就只有聂泽巡一个人?谁都放不下心?”他的眸底变得有些阴沉,迅速地划过了一丝阴鸷,“应疏影,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的身边还硬是要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一想到应疏影曾经为聂泽巡怀过孕,聂漠风心底里的气就涌现了出来。
“应疏影,你这个贱人!不就是背叛吗?我也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脑袋里依旧是昏昏沉沉的,聂漠风冷笑了一声猛地跌跌撞撞地扑向了应疏影,让应疏影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可是聂漠风却像是根本就听不到应疏影的话一般,依旧拉扯应疏影的被单,企图将应疏影压倒在床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跟其他女人的区别!”
“应疏影,你不知道吧?昨晚我跟两个女人都发生了关系……”
聂漠风的力气越来越大,应疏影就越发地惊慌失措,猛地一把推开他,让他摔倒了在地上,她的整个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她虽然是害怕,但是绝对不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