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救命……”
尽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前的男人却还是一动不动,还猥琐地用手上下地抚摸着她的腰,说着下流的话,让她感觉一阵恶心。
谁能够来救救她……就这么一次就好了,如果能够逃得过这么一次,她一定会好好地报答那个人的。
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然真的从外面跑出一个人来。
只见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在了应疏影的头上,他的手臂猛地一挥,就立刻将那中年男人打倒在地上,不仅如此,他的动作还即系优雅地将站在一旁被这种情景震慑住了的送餐员给踢飞了出去,让整个屋子在一瞬间陷入一片安静。
灯光从屋内照射过来,照出男人刀削般立体的轮廓,应疏影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住了。
聂泽巡。
来救她的人,居然会是聂泽巡。
她呆呆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如同天神一般出现的聂泽巡,眼眶不由自主地红润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突然从心中蔓延了开来。
“聂泽巡……”她翕动着嘴唇,情不自禁地开口叫了他。
“你没事吧?”
只见他的脸色极其地阴冷,眉宇间还带着一丝阴鸷,皱着眉头想要从地上将她拉扯上来,背后却猛地被人给打了一拳。
原本地上躺着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反应了过来,爬起来迅速地合伙攻击聂泽巡,中年男人见他拉扯应疏影露出了破绽,立刻毫不犹豫地冲着聂泽巡打了一拳。
聂泽巡原本就在空难里受过伤,此刻又被男人这么攻击,当下就在应疏影的面前跪倒了下去。
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应疏影,聂泽巡先是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过去,然后再起来跟两个人战斗,你一拳我一脚地看着应疏影的心里发疼。
揪着衣服看着眼前不断地在斗争的三个人,应疏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来。
看着那两个人的一拳一脚落在聂泽巡的身上,应疏影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打在他身痛在我心。’猛地拖住中年男人的手,应疏影阻止那个人继续打下去,就在中年男人蹙着眉头想要极其败坏地打她的时候,异常混乱的场面终于得到了控制。
“让开,警察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张木的声音如同黑暗中的警钟,一下子让原本打着的几个人都停了下来。几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也一下子冲了进来,他们的手上还带着警棍,吹着哨子,让在场的人瞬间都不敢动弹。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打架斗殴?”
警察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旁边还跟着几个匆匆来迟的酒店服务人员,盯着应疏影跟聂泽巡的这一群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皱着眉头询问着。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事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几个警察一下子抓住了那两个企图对应疏影行不轨之事的男人,那中年男人还因为聂漠风破坏他的好事,狠狠地瞪了聂泽巡一眼,皱着眉头看向了应疏影。
那眸底里的惋惜之意,真的想让应疏影再给他扇两巴掌。
“够了,别再看了。”
聂泽巡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应疏影跟那中年男人的面前,原本俊美的脸庞阴沉了一团,阴鸷的目光骤然地看了过去,那中年男人倒是不敢放肆了。
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往警局里面赶,做笔录地做笔录做口供的做口供,一直折腾到了半夜十二点才从警局里面出来。
盯着眼前行走缓慢的应疏影,聂泽巡的眸光骤然地变得深沉起来,使了个眼色给张木,张木立刻明白意思地退下了。
上前猛地抓住应疏影的手腕,聂泽巡在应疏影不经意之间挤进了她的房门,沉着脸色问道,“你没事吧?”
“感觉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还有阴影,可以跟我说。”
从刚才开始,应疏影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实在是担心得厉害。
应疏影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了座椅上。
见聂泽巡挤进来了,她也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沉着脸色冷冷地开口了,“聂泽巡,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这里不是你的房间,请你回去。”
她的指尖在发抖,她的脑袋里控制不住地想到刚才的那几个画面,甚至是想到刚才那股在身上恶心的一阵反胃的错觉。
聂泽巡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想要立刻冲到他的怀里去,去向他诉说她的恐惧,诉说她的委屈,诉说她的不甘。可是她不能,她还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