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处,应疏影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却猛然间发现有点不对劲。
房间里的物品似乎有人动过的痕迹,拖鞋跟被单都不像她出门时摆放着的位置,她的心一突,骤然间还听到洗澡的房间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应疏影吓了一大跳。
该不会……是有人进到她的房间里面来了吧?可是钥匙在她的身上,照理说应该不可能的啊,房间的卡只有她这里一张,难道是因为她刚才没关门吗?
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一闪而过,应疏影不由得再次恐惧了起来,害怕是个陌生又高大的男人。
小心翼翼地靠近洗澡的房间,应疏影心中一突,聂漠风便突然从里面拉开了门,围着浴巾就出来了,让应疏影吓了一大跳,还差点跌倒在了地毯上。
聂漠风见状,眼眸不由得暗了暗,将人从地毯上给拉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见到是我吓到了?”还是说,不是聂泽巡,她就感觉到害怕了?
盯着她的表情有些阴沉,聂漠风笑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似乎是过于激动,立刻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
应疏影没想到聂漠风会突然出现,虽然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朝着眼前的聂漠风笑了一下,稳住心神问,“不,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之间过来,还以为是遇到了贼,所以……所以就吓了一跳,毕竟之前房间里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
聂漠风听完应疏影的说辞也镇定了下来,先是上下地审视了应疏影一眼,才勾起嘴角回答,“是吗?”
“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地害怕的呢?”
应疏影的心一突,下意识地以为聂漠风是知道了些什么,她也抿着唇看着眼前的聂漠风,不动声色地笑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聂漠风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异样之后才笑着道,“我哪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倒是你,过来也不说一声,不过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之前不是还说很忙的吗?”
也不知道他刚才出去或者在路上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聂泽巡,如果见到的话有没有发生冲突,如果有……那聂漠风会不会怀疑?
只是想到这一层,应疏影的眼神就又黯淡了下来,在心里摇了摇头,说好了要持续观望要不要帮聂泽巡的,她怎么又是一门心思想要掩盖他的事情了?
聂漠风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而是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用毛巾在揉着头发,眯起眼睛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难道是我交给你的工作很忙吗?可是刚刚我打电话给陈先生,他却说没有见过你,并且说你可能跟认识的朋友去吃饭了。你……在这里有认识的朋友?”
心中一突,应疏影的心不由自主地觉得不安了起来,虽然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她却从中听出了些阴阳怪气,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来,聂漠风是在怀疑她了。
察觉到了聂漠风的心思,她干笑了才回答道,“你在说什么呢?”
“我在这里哪有什么认识的朋友,我只是不想要去跟陈先生的邀约,所以才会这么说的,你倒也是奇怪啊,我不想去跟别的男人吃饭,你这还问上为什么了?”
避重就轻地回答了聂漠风的问题,应疏影生怕聂漠风会再次起疑,还笑着道,“漠风,我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工作这么无聊又这么地辛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过来陪我?”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自然地接过了聂漠风手上的毛巾也替他擦起来,“你都不知道我这阵子工作有多么受障碍,大概是真的不做这些公关的很久了。”
聂漠风没说话,只是任由着她拭擦他的头发,而他的目光悠闲而涣散地打量着房间里的物品跟东西,假如此刻应疏影静下心来细细来看,应疏影一定能够发现到聂漠风的眸底下隐藏着深邃的锐利的光,那光芒似乎是要洞悉一切。
目光扫过拖鞋,扫过那杯垫,还有地毯,见房间里真的没有什么异样,没有男人的物品之后才松动了下脸色。
幸好那天的聂泽巡除了在这里睡觉之外没有做过别的事情,而且因为有事离开,所以并没有让聂泽巡放下更多的东西,要不然这次应疏影怎么说都圆不回来。
聂漠风的眉眼深邃,他沉默了一会儿,那只大手突然覆盖上了应疏影的腰,稍一用力,就猛地将应疏影的身体带到了自己的怀中来,不仅如此,还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到自己的面前。
“给这么多的工作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