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声音又是听起来虚弱无力的样子,那两个保镖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听过颜菲菲这么虚弱的声音,所以一下子变得这么地虚弱,这可一下子吓坏了保镖,赶紧二话不说地掏出钥匙来开门。
刚一打开门,就见到了颜菲菲卧倒在了门旁,一只手腕上还残留着鲜血,粘稠的血液流了一大半,让保镖差点尖叫起来。
但好在这个保镖见识的东西也多,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主动地去查看颜菲菲的迹象,同时还不忘记嘱咐道。
“你、你赶紧去禀报聂少,就说是颜小姐自杀了,要他赶紧过来,我负责跟他们几个人留在这里看着怎么回事,你赶紧去。”
“哎,是是是。”
另一个保镖显然也是能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了,赶紧点点头就往聂泽巡跟应疏影吃饭的餐厅里面跑,生怕真的会看到颜菲菲丧命。
餐厅里播放着柔和的音乐,一切都异常地富有诗意。
这是早几天前聂泽巡在邀请应疏影的时候就已经打点好的了,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机会带应疏影来这里而已。
应疏影侧着脸不由自主地专注地看着拿拉着小提琴的人,看得聂泽巡有些吃醋,正当聂泽巡想要踢踢应疏影想让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个男人就突然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那风风火火的程度让专心致志的应疏影也没忍住侧目。
只见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聂泽巡的旁边,伏低身子去跟聂泽巡讲话,那神色中还带了一抹着急,“聂、聂总,不好了,上面出事了,颜菲菲小姐闹着要自杀,这应该怎么办好?”
应疏影是看着那男人跟聂泽巡讲话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其实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她却能够看到聂泽巡在听完男人说的话之后脸色都变了。
蹙着眉头有些不安地捏着手中的筷子,其实应疏影刚刚模模糊糊地听到了颜菲菲两个字。
难道说……这件事情是有关于颜菲菲的?聂泽巡就这么地在乎颜菲菲?派人跟在她的身边了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应疏影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叉子跟刀在胡乱地切着,试图缓解自己心里的不安感,可这些不安感终究是被聂泽巡给打破了。
抿着唇看着眼前的应疏影,他的脸上稍微有点严肃,忽地放下刀叉有些歉意地对着眼前的应疏影道歉,“对不起,疏影我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你现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应疏影没说话,只是嘴角扯了扯,“去吧。”
然而聂泽巡还没有等应疏影说完,就已经急切地大步走向电梯当中了,他的浑身阴冷,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不耐,恨不得立刻就将颜菲菲这个女人给弄死。
大好的时光,就被这个女人给弄坏了。
他的步子又快又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掐死,“那个女人死掉了没有?”
“不是说自杀么?我倒想要看看她自杀成什么样了。”
保镖跟在他的身后不敢乱说话,只能够默默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此刻听到聂泽巡这么问,他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后才道,“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一开门就见到她倒地上了,而且满身都是血迹……所以就赶紧跑下来告诉您了。”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聂泽巡阴沉着脸大步地迈出来,毫不犹豫地就朝着颜菲菲的方向去。
如果颜菲菲不是还有点利用价值,不是颜氏集团的女儿,那她就必死无疑。
其实颜菲菲不过只是割伤了下手腕,然后再投机取巧地从大腿上放了点血再加上一点水而已,哪里会真的是自杀,她的目的不是为了逃离这座酒店,而是势必要搅黄他跟应疏影的晚餐。
不管怎么样,聂泽巡都不可以跟那个烂货一起共进晚餐!
聂泽巡是她颜菲菲的未婚夫,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个贱女人而忤逆她?
蹙着眉头躺在地上装死,颜菲菲听到那不紧不慢的皮鞋声逐渐靠近,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丝笑容,手也逐渐攒紧了起来。
她在期待,期待聂泽巡会抱着她,期待聂泽巡会露出自行惭愧的模样,但她却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能够是微眯起眼睛偷偷地瞟了一眼他。
却只见聂泽巡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地依靠在门边,双手插兜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冷淡,似乎是已经看穿了她的小把戏让她自己清醒过来一般。
屈辱感从心头憋到了脸上,颜菲菲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