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去伤害当时的聂先生跟聂太太?”
“如果有的话,请你全部都告诉我。”
显然应疏影的问题太过于直接,让洪运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僵硬,撇过头不去看她。
他也没想到应疏影竟然会查到这种地步,居然连他的底细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空气里很是寂静,洪运没有说话,应疏影也没说话,只是用期盼的目光盯着他,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合理的解释,但没想到的是,洪运既不说话,也不谈事情,利索地站了起来,就想着往外走,让应疏影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对不起啊,这个应小姐,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认识聂景先生,也的确是在聂家离做了有些年头,但你说的这个案子,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要是真的知道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是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肯说了。
看着洪运一步一步地走出门外,应疏影的心里先是一紧,然后就快速地站了起来,急急忙忙地拿着包追出去。
“洪叔叔,你在聂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不知道,那你也可以透露一点以前聂先生跟聂太太的生活习惯给我听,说不定能够找到线索呢?难道你就不想洗刷你的冤屈吗?”
“你知道大家都怀疑你是凶手的吧?”
话语变得尖锐起来,应疏影希望能够刺激到他让他说出真相,但没想到的却是,即便如此,洪运也没有要停留下来的意思,只是僵直着身体往前走,似乎将这段故事给掩盖下去。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话可以说,应小姐,你要是继续再这样问下去,那我也就只好请你离开这里了,我……不需要这样的客人。”
他移开目光不去看应疏影,大步地离开,似乎是想要把一切都抛弃一样。
应疏影的心里揪成一团,握着包包的手有些紧,她知道如果放不出大招的话,这位老人家就真的是不肯说出真话了。
“洪老先生,请你帮帮我吧,这件事情真的对我来说特别重要,我不怕跟你讲,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丈夫跟我的孩子。”她的指尖用力,说话间不经意地微微带了些哭腔,让洪运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她。
应疏影见他停下来了,还以为是有希望,抿着唇继续说话,希望能够打动他,“是,我知道我这一次的举动很奇怪,洪老先生,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是聂家的儿媳,是新一任的聂太太。我相信你那天载我回去聂家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吧,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搬到这里来。”
“洪老先生,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当年的真相,我不会供出你的下落的,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只是需要一份录音跟口供就好了,到时候我也会请律师帮你,只要你转为污点证人,你什么事情也不会有的。请你也帮帮我,这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一次阴谋,我真的很想要知道。”
“对我的丈夫来说,他的爸妈是被冤枉死的,他被迫装了一年的残疾,还差点被聂景害到没命,甚至还差一点就将自己的聂氏集团拱手相让,洪老前辈,我相信你也不想要看到这样的场景对不对?你的良心肯定也是会不安的,不然不会见到聂景就逃开。”
她一步一步地靠向老人家,站在他的面前,眼眶泛红,“洪老先生,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
“我为了这件事,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甚至害怕他们谋害我的先生,谋害我的孩子,我还去流产了,放弃了我的孩子。这里面关系到这么多的生命,我就只想要请求你一次……只要你说出口一次就好,只要你能够当证人将聂泽巡惩治于法,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告诉我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空气寂静了一刻钟。
洪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应疏影,见她的眼眶泛红,眼眸里充满期待的样子,他叹息了一口气。就在应疏影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洪运这位老人家的时候,这位老人家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撇开脸不去看她。
“对不起,应小姐我是真的无能为力,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从来都没有接到过聂景先生的什么命令,我离开聂家不过只是因为那时候的家里发生了些私人的事情而已。”
“我没有犯罪,自然也就不需要害怕。应小姐,我就是个普通人,你还是回家吧,我真的没办法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