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计谋吗?”
“其实你所做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刚才为什么让那侍应生弄洒酒杯让疏影去换衣服,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她吧?你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是很缜密,这邮轮的布置也完全看不出你的风格,但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侍应生。”
“我曾经在公司的谈判里看着他跟过你,而且他那样的举动实在是很明显,这就是你的大意了。”
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进,聂泽巡丝毫不畏惧那黑黝黝的洞口。
他的表情让聂漠风那阴沉的脸逐渐地冷静了下来,变得疑惑,死死地握住枪,直直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聂泽巡,我警告你,你不要以为你摆出那一副自以为是淡定的样子我就会觉得可疑,我告诉你,你的那些方法我都已经用过了,我今天是怎么样都不会放过你的。”
聂漠风一想到他那镇定的眼神她就觉得可怕,他扣动扳机,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对准聂泽巡的脑袋,“聂泽巡,你的死期到了,去死吧!”
聂泽巡依旧是目不斜视地盯着他。
“砰——”
整个客厅都突然地安静了下来,灯光照耀出男人颀长的身影,聂泽巡的脸色苍白,用力地握紧了手心。
-说时迟,那时快,房门很快地就被打开了来。
“快到处找找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她不可能会跑这么快的,这条船这么地大还绕,很有可能她躲在某个角落。”
“……”
应疏影紧紧地缩着身体,害怕这一群人会突然打开了衣柜,只能够是瑟瑟发抖地听着他们的讲话,服务生的声音在外面缓缓地响起,更是让应疏影的心脏都差点跳出胸口。
“无论怎么样,一定要抓到她,老板说了不能够让她坏事。”
“可是这艘船就这么大……”
服务生没有再说话,以此同时,应疏影也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翻动着东西的声音,似乎是在查找着什么似的,翻被单开衣柜,似乎很快地就会走到她的这边来,让应疏影一下子攒紧了手。
就在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是应疏影已经绝望到想要跳起来拼死一搏的时候,外面的那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巨响,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连带着应疏影想要推开门的动作也停滞住了。
“怎么回事?““走廊那头好像是有响声!会不会……”
“走,我们过去看看!”
仅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的声音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应疏影一个人孤零零地躲藏在茶水柜里,害怕他们的再次来临。
蹙着眉头又等了好一会儿,应疏影才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衣柜的门从衣柜里面爬了出来,喘息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见真的没人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太好了,还好没有被他们发现。
不过刚才那声巨响到底是什么,她都很感激弄出那声巨响的人,不然的话,说不定现在的她已经重新被人关回那个换衣间里面去了。
握紧双手,她显示给自己做了个心理辅导之后才静悄悄地加快脚步朝着那餐厅走去,希望能够找到聂泽巡,询问聂泽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同时看看他有没有事。
只不过这船实在是太大了,她有点搞不清楚方向。
轮船平稳地行驶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应疏影却还在走道上分不清哪是哪,只能够是顺着走道一直走下去,同时还要提防那一群人会突然地出现将她绑起来。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听到那声巨响之后,这十分钟里面这些人似乎是消失了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个脚步声跟叫喊声都没有,让应疏影独自地走在走道上宛如走在一座骇人的幽深的古堡处。
终于,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应疏影终于看到了尽头有点昏黄的亮光,让应疏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她能够认得出来,那就是通往餐厅的路。
但只是一会儿,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殆尽了,皱着眉头一点喜悦的情绪都没有,只能够是呆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眼前混乱不堪,充满了打斗痕迹的场景。
桌椅似乎被人拿起来激烈地打斗过,没有了一条腿,歪歪斜斜地歪在一旁,玻璃瓶酒杯就更不用说了,满地的残渣,其中还混着一些不知道是血液还是红酒的液体。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聂泽巡呢?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