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应疏影却根本就不管他的目光,依旧是自顾自地盯着眼前人来人往的画面,似乎是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让男人微微地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但人多,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喂,我说这位小姐。”
“您是不是理一下我比较好?助人为乐嘛,那个程序很近的,小姐你就当好人陪我一下嘛。”
放下身段,男人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急切跟威逼,甚至还动手拉扯了一下应疏影的手腕,让应疏影如同触电一般快递地弹开了来,用锐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真的以为他在打什么主意,她看不出来吗?
刚才不理他只是想让他静静地离开,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得寸进尺了,甩开他的手,应疏影的脸色变得阴沉跟淡漠起来,她的情绪现在十分地不好。
“麻烦你走开,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心情要跟你一起去解决什么情绪。”
应疏影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气,那幽深的眸底像是能够看进别人的灵魂一样,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那样的表情让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阎罗王。
然而即便是这样,男人的那股色心还是没有因为应疏影身上的那股冷气而退散,而是更加地垂涎跟大胆了起来,在应疏影撇开男人的手就要背着包包离开的时候,他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拉扯着她就要将她往外面扯。
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有放过的道理!
原本他是想要将她卖了的,但是这种好欺负又是独自一人的女人,真的少得可怜,这一次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好好地干一大笔。
“走!让你帮个忙你都不帮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臭娘们跟我回家!你老公我今天要好好地教你做人的道理!”
应疏影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突然地就做出这种事,掀开嘴角冷笑了一下,她的嘴角变得越发地冰冷起来,之前她还想要假装没事地离开,但是显然这个男人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
猛地一下子推开男人的手,应疏影蹙着眉头,凑近了他的耳边,“你信不信我报警?”
“我现在立马大叫人帮我报警,并且呼叫汽车站里的保安,你觉得你还会有逃脱掉的机会吗?你要是不想要今天的时间全部都浪费在这里,我劝你现在立刻就离开。”
她说的话是认真的,而且执行性相当地高,让男人一下子震住了,也被应疏影那气场吓了一大跳,有些犹豫跟纠结。
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实在是太难搞了。
而应疏影早就不是当初的应疏影了,当初的应疏影受人欺负懦弱,可现在的她更会用法律跟其他的保护自己,从而达到让人恐惧的目的。回国的她都已经用法律维权了,更何况是现在一无所有的她?
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看男人犹豫不决跟有所收敛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赢了,将自己的包包从男人的身上扯下来,她嗤笑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去买票,根本就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
买汽车票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的,但是到后面她还是选择了听从自己的内心,买了回家的车票。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乡下了,更加没有回去探望过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的那位‘母亲’,有没有牌位呢?有没有被人好好地供奉着呢?
勾起薄唇朝着眼前的人露出一抹笑,她的脸色平常而淡然,“一张车票去D市,麻烦你。”
-这边的应疏影买了车票离开,却不知道在医院里的一群人已经翻天覆地地找她,就差没有将整个医院都翻找过来。
“哎呀聂少,我就说我们这边没有了嘛,你偏偏说有。”
副院长跟在聂泽巡的后面,看着那些黑衣保镖一个个地跑过去认人,他的脑袋就头大,要知道他们这样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是好几天的事情了,他已经被病人家属投诉得快要疯掉了。
聂泽巡却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继续地看着在场的几个人,目光深邃,“继续找,不要停,除非找到太太为止,否则你们就给我滚出我的视线。”
这是下了严格的死命令。
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副院长是又气又急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跟在聂泽巡跟副院长身边的金絮看到他这么冷漠又带着心酸的表情,金絮咬了咬唇,突然地就走了上前,一张小脸又害怕又委屈地朝着聂泽巡道,“聂、聂总。”
“其实我曾经见过聂太太在哪里……”
自从知道聂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