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聂泽巡“嗯”了一声,伸手揽住了颜菲菲的腰,跟她一同走入屋内。
两人的步伐加快,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应疏影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门,二话不说地跑着上前,想要去截住聂泽巡跟颜菲菲,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面前就有一只手衡量了下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能够进去。”保镖的脸色严肃,挡在她的面前丝毫不让,“我们聂总说了,请你尽快离开,别在这里自己找罪受。”
应疏影探寻大门里头的目光顿了下来,移到了保镖的身上,她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盯着他的脸,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希望,“你说,他刚才看见我了?”
“而且让你转告我说,让我别自己找罪受?”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心中还是有她的存在的?
应疏影还没来得及高兴,保镖又摇了摇头,这回看向应疏影的目光多了一丝同情,“不是的,我们聂总说了,让你离开,剩下的那句话,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他让你赶快走,不然的话被颜小姐看到你,颜小姐会不高兴的。”
气温骤然间下降了好几度,应疏影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她翕动着嘴唇,再三确认,“你、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这么说?”
“当然,我从来不会说假话。”
“他……他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告诉我吗?真的要将我赶走?”
她的心里依然怀揣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假象,她的脑海里已经帮她虚构,幻想出了一个美好的幻境。她的潜意识里还相信聂泽巡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他跟她离婚,他对她无动于衷,他对颜菲菲这么绅士友好有风度,不过就只是为了她,为了某些不得已的苦衷。
“是的,这位女士,麻烦你不要重复地问这么一些问题了,请你走吧,我们老板说了不想要再见到你,如果再被他见到你,我这份工作都很可能要丢了。麻烦你理解一下我的苦衷。”
保镖因为应疏影的来回询问已经产生了些许的不耐烦,还对她挥了挥手,“走吧……我真的是求你了。”
应疏影吞咽了下口水,从来都没觉得唇舌这么地干燥,她颤动着眸子一把抓住了保镖的衣袖,“我会走的,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想要问你一个问题,麻烦你一定要认真地回答我。”
“你们聂总,最近经常跟这位颜小姐一起吃饭吗?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带着她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
“没有什么交易,是,我们聂总最近是经常带着颜小姐一起吃饭,这位小姐,麻烦你就不要再烦我了吧?”
保安一把拉扯她抓住他衣袖的手,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小姐,这些事情是我们聂总的隐私,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打听这些,你就放过我吧?”
“而且,我能够告诉你这些已经不错了……”
后面保镖的话说些什么,应疏影已经听不到了。
她讷讷地松开被保镖拽得发红的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往海岸边走去。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她的心里划过,最后她猛地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目光深沉地看着禁闭的聂家的门,心里暗下了一个决定。
如果聂泽巡是因为她而受这种委屈的话,她又有什么受不了的呢?
他曾经可以为她出生入死,那么现在她也可以等得下去。
她要等颜菲菲出来,当众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点道路上没什么人,只有阵阵吹来的海风呼呼作响,应疏影倚靠在海边的栏杆上,目不斜视地直勾勾地盯着禁闭的聂家大门,全身都因为注意力凝结而变得紧绷。
一夜过去了,颜菲菲没有出现,反倒是应疏影吹了一晚上的海风顿感头疼。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一股莫名其妙的滚烫从四肢蔓延开,她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勉力地支撑着,她一抹眼角想要站直身体,但只是一瞬间,她的指尖却抓不住任何的东西,倏地晕倒了过去。
在黑暗来临之前,她能够看到有人群朝着她聚拢过来。
耳边是无数的吵吵闹闹的声音,她感觉到有人在推搡着她,有人在呼喊着她。但她却只觉得困顿。她仰着头看天空,她这时候才发现,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
聂泽巡呢?他在哪里?过来了吗?
他知道她晕倒了应该会很心疼吧?不知道看到她这样,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