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发现了一种药物,治疗好了几种绝症。
仔细地检查了应疏影的状况,陈安之摘下了听诊器,表情有些古怪,“嗯……聂总,你要我做的全身检查我已经做过了,她这次的恢复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就是……”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深锁眉头的聂泽巡跟不明所以的应疏影一眼,“我从令太太的身体上看到了许多弊端。”
“太太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但有问题的都是旧伤,我还检查到太太的身体虚弱,曾经堕过胎,而且伤得很严重。”
此话一出,整个客厅都沉默下来。
相隔四年,因为她昏迷过去,这件事也被遗忘了四年,如今再被提起,应疏影却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如此漫长。
她怎么忘了,就算她现在好起来,醒过来了,她的子宫还是受到了损伤,并不能生孩子。
她的身体是有问题的,她虚弱有许多的疤痕。
陈安之将拍好的X光片子递给聂泽巡跟应疏影,完全没有注意到聂泽巡跟应疏影的诡异气氛。
聂泽巡拿着那张X光片子一言不发,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应疏影,想要从她苍白安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正当他想要搂过应疏影的身子,告诉她一切都没关系的时候,陈安之却笑了一下忽地开口将另一本小册子递给了他们。
“我知道因为我的年纪问题,大多数人都不太信任我,但是我很难遇到这种特殊的情况发生,所以我觉得还是向你们提出请求。”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神真挚极了,让应疏影跟聂泽巡对视了一眼。
“这个病情对我极具挑战性,所以我想询问下你们的意见,愿不愿意让我挑战一下治这个病?”
什么意思?
应疏影还沉浸在医生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聂泽巡的声音冷静而自制,“你是说你想要将她的病当做挑战一样来治好?”
他紧盯着他。
陈安之挠了挠头,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虽然说他是个天才医学家,但实际上他也不过二十五岁,甚至比应疏影还要少两岁,“是的。”
“你们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尝试吗?我觉得这种情况真的很难……”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应疏影就赶紧抢答,“我愿意!”
“陈医生,我很愿意,如果你能够治好我的病,让我有孩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应疏影……”
聂泽巡深深地看着她,眸底里划过一丝不悦。
他始终都是以她的安全为主,他觉得她的安全比孩子什么的重要多了,而且这个人只说是挑战,并没有说一定能够将她治好,所以聂泽巡还是存在着隐约的担心的。
但应疏影才不管这些,她只想要治好她的病,让她再给聂泽巡生下一个孩子,即便是一个未知数,不知道能不能够治好,她也愿意去尝试。
“真的吗?那真的是太好了!”
陈安之听到应疏影的回答,立刻就笑了起来,连忙跟应疏影握握手。
这回他的研究生课题有着落了。
应疏影没注意聂泽巡的情绪,等到回过头来才发现聂泽巡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她扒拉了下聂泽巡的衣角,讨好地看着他,“你说过的……要带我去治病,现在有人来治病了。”
“你就答应我一回好不好……”
聂泽巡没办法,见她这么高兴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只能够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应疏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聂泽巡不再理会她,朝着陈安之走去,将他叫了出去。
她想大概是要陈安之别做一些伤害她身体的实验之类的。
聂泽巡的确是吩咐了这些,虽然说应疏影同意了做这个实验,同意了这个挑战,并不代表陈安之可以为所欲为。
陈安之还是有脑子的,当然是不会让应疏影做那些危险的实验,吃那些危险的药。
身为国人,要治病,当然是从中药开始抓起。
于是应疏影每日就陷入了喝苦药这种痛不欲生的苦难之中。
“真的好苦……”她撇过头,盯着聂泽巡的脸蒙上一层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要话梅……”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清醒过来之后,应疏影就变得特别爱撒娇了。
现在吃个药也是,盯着他吸引他的注意力。
无奈地将话梅一次又一次地递过去,聂泽巡蹙眉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