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疏影的房门,实际上恨不得一把将咖啡全部都倒在应疏影的头上,让她狐狸的丑态完形毕露!
“太太!开开门。”
应疏影这几天睡得不太安稳,夜里经常睡了然后又再次醒来,如此反反复复的几次,让她的精神有些疲惫,此刻刚睡下,没想到外面又穿来了敲门声。
蹙着眉头站起,她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穿鞋,就这样径直地打开了门。
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松松垮垮地垂在自己的身上,应疏影的身上随意地罩着一件外套,她没睡醒,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手臂上,魏羡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惊疑不定地看着她,魏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猛地一下子将咖啡砸到桌子上,她的脸色极其难看,“你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去勾+引聂总的吧?应疏影,你可真行!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很受宠可以威胁我,给我下马威。其实你现在也不过只有几年命了,是个老不死的,还以为自己是年轻的十八岁小姑娘呢?”
“啧,你要是有本事能够生孩子,那聂少就不会叫我来了。”她抱起双手,眸底闪过毫不掩饰的不屑,“说不定聂少在外面早就有了很多女人,只是见你可怜才不揭穿你。”
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她跟家里的佣人混熟之后,佣人告诉她的。
她原本还很可怜应疏影,觉得她不能够生孩子,而且又少几年命,但是现在心里只剩下鄙夷跟恼怒,她不明白聂泽巡怎么就爱上了怎么一个女人。
一朵残花。
应疏影刚开始还是懵的,完全不知道魏羡来干嘛,等到那咖啡溢出桌面,还有几颗飞溅到她的身上的时候,那烫着的痛觉让她也一下子清醒,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魏羡仿佛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自卑又充满了小心翼翼的魏羡了,她开始变得有点盛气凌人。
脸色阴沉地蹙下眉,此刻的应疏影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早年的聂泽巡的味道,这一眼竟然让魏羡充满了压力。
“魏羡,你在干什么?”
魏羡原本就是仗着一股火气在不顾一切地宣泄,觉得应疏影不过只是个还有几年活命的一个孱弱的女人,现在看到应疏影这个样子,她的骨子里的自卑再度地涌现,瞬间惊慌起来,但还是仰着头在骂,“我…我在骂你,你不知好歹,利用自己的权势在这里…欺压人!”
应疏影盯着结结巴巴的魏羡,冰冷地扯开嘴角,懒得再继续跟她计较,“你说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应疏影脸色沉了下来,直接越过她的身侧,冲着楼下的佣人喊道,“你们谁上来几个人,帮我将这个女人给抬下去?我不希望有人吵着我睡觉。”
正在收拾着餐桌的佣人们听到应疏影这么说,迅速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快步地朝着楼梯走去,不知道魏羡怎么地又得罪了聂夫人。
而此刻站在她身旁的魏羡,脸色已经煞白,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握紧手心死死地看着她,“你……你!”
她想要骂人,但她又骂不出口,只能够身体虚弱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婆子上来。
生活的现实狠狠地刮了她一巴掌。
她怎么忘记了,她在这个家根本就没有靠山,人家应疏影好歹还是个正牌的妇人,她只是个代孕的。
应疏影却根本没有看向她,见那些婆子上来了,她垂下眼睫越过魏羡的身侧就去拉门,完全无视了魏羡的脸色。
对于她这种人,她根本不愿意花费心力,只是一边关门,一边看着佣人拉扯着她,警告道,“魏羡,你给我听清楚了,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但倘若如果你执迷不悟,再三番两次找我的晦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只是个警告,好好地记住你的身份,就算我没几年命,我一天没离婚,我就是聂太太。”
前来拉人的那几个婆子恰巧听到这句话,瞬间在心下明白了许多,急急忙忙地拉扯住魏羡的衣袖,几个婆子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将她拉拢走。
“那、那个,魏小姐,你还是跟我们下去吧,这里不太适合你呆。”
“是啊是啊,我们去煲汤给你喝。”
“来吧,别吵着太太睡觉了。”
即便应疏影现在没几年命,可她依然是名正言顺的聂太太,而且是聂泽巡目前为止最爱的女人,所以她们没有理由不帮她,而且人家本来就开工资给他们。
可是现在魏羡的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们聂家的小少爷,如果魏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