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
所以当所有人听到司徒老夫人竟然安排大家看戏听曲的时候,岁每个人脸上都是感激涕零,斗牛士其实内心之中却早已把对方骂了个狗血临头。
因此为了不面前失仪,所有人都多多少少的做了些准备,有的把一直理解不透的武功秘籍带在身上,好到时随时查看。
有的默记心法,神游天外,誓死要把心法默溶于心。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所有准备在看到台上戏曲的时候都已经抛诸脑后。
每个人都被戏台上别出心裁,独具匠心的曲目吸引目光,随着台上的人大哭大笑,不能自己。
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在距离戏台较远处不注意的地方,忽然消失了一道黑影。
众人如痴如醉,现场除了戏台上的唱曲,再无其他声音,就连那喝茶吃果的人也停下了动作。直到戏曲谢幕,也未曾会审。
大幕再次拉开,孙晔缓缓走到台前,声音清脆悦耳,婉约:“谢谢诸位,今日曲目已经结束。”说完不再言语,默默的看着台下众人。
本市寂静无声的台下,在听到孙晔的话之后,才想刚刚反应过来,热烈的掌声不绝于耳。呐喊声,叫好声,意犹未尽。
孙晔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台下安静“孙某拙作,纯属编造,只是为博大家一乐,为助司徒老妇人生辰快乐,所以如果有哪些地方不实,或者得罪诸位,请容许孙某再次道句抱歉。”说完深深行礼,语气诚恳。
众人听了皆是一皱,还未反映,就听右侧传来一声粗狂豪爽的声音吼道:“这戏实在是太好啦!要不是老牛我知道一二,还真以为你所说的就是真的呢!”
众人转头向这声音处看去,发现一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抬着黑黝黝的粗矿手臂,对着孙晔嚷道。
“是呀,是呀!这都多亏司徒老夫人,才叫清虚子有这般眼福,也不枉此生呀!”大汉刚刚说完,爱着他紧坐的中年道士,抚着山羊胡子笑呵呵的回答。
“呵呵...呵呵...谢谢诸位妙赞,老妇深表荣幸,能得到大家赏识,是老妇的心意!”满脸的谦虚客套,可是声音里却透露出丝丝满意。
“呵呵,老夫人哪里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听?真不愧享誉世界的戏班呀!”坐在司徒老夫人左手边的白胡长者,满眼的欣赏。
四周之人也纷纷赞叹,恭维之话不绝于耳,直乐得司徒老夫人合不拢嘴,至大声嚷嚷:“赏!赏!赏!”
就在这一片和乐融融之际,一声不符合适宜的愤怒声音忽的响起:“哪个混蛋王八羔子!偷了老子的祖传拳谱?报出名来!”一声愤怒至极的断喝,所有人皆是一怔。看到那刚刚还笑呵呵的牛姓汉子,现在满脸煞气,双眼赤红,忍不住惊异。
“老牛?你在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怎得如此鲁莽?”身旁的清秀道士眉毛一皱,拍上对方的肩膀,不赞同的劝慰道。
“我如何布置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家传拳谱都丢了,我还在乎鲁莽不鲁莽?”牛姓汉子直到好友担忧自己,可是自己所丢东西已经无法叫自己保持冷静。
清虚子一惊,看向汉子腰际,只见本来鼓鼓囊囊的腰际,现在早已经扁平,而那藏于腰际的拳谱,也早就已经不易而飞。
清虚子大惊,忍不住怒火中烧,指着牛姓汉子大吼:“我早说过,如此重要之物,一定要妥善保管,你却偏偏不听,先下可好?丢失了吧!我看你怎么想你的列祖列宗交代!”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清虚子与这牛姓汉子本是同乡,更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两人遂一刚一柔,但却十分要好。
即使清虚子被武当圣人看重,出了家当了道士,却依然为断了两人的消息。而汉子腰际的拳谱,清虚子更是知之甚详。这一丢失,忍不住担忧愤懑之情显现。
司徒宇看着火气茂盛的两人,在看了看在场众人,无奈连忙上前好言相劝,并仔细寻问,方知两人为何事争执。
可直到此时也着实为难,只因在场众人都沉浸在刚刚的曲目之中,没有人发现在场之人离开,也没有人发现有谁去偷了汉子的拳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