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息怒,事发突然,那时相爷还处于江南,小人想这密函来回输送需要耽搁好些时日,与其这样,小人还不如将整件是调查清楚。到那时,相爷已在回来途中,待相爷回来后再经过小人讲述,定对整件事一目了然,处理起来也方便。”杜泊一口呵气说完,生怕因为自己的善做主张引来砍头之祸。
“哈哈哈……”姜罗谙抚着下颚那戳黑中夹白的胡子,欣慰地颔了颔首道:“难道你这次能设想得这么周到,好,你且说说看你这几日调查出什么?”
“多谢相爷夸奖。”杜泊俯了俯身子,行了一下礼,开口道:“这件事发生在三更后,那时夜深人静,正是值班守卫换班的时候,也是宫中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刺客挑那时候行动也是情有可原的,表面看,那刺客是针对皇上而来,而在小人看来,那刺客是冲着我们相府而来。”
“何以见得那刺客是冲相府儿来?”姜罗谙心中一沉,却依旧面上如斯。
“在大殿之上,经过仵作验证,安公公被刺客用匕首穿喉而过,气绝身亡,而其他人则是中毒身亡,唯有皇帝他还活着,而且只是受了一丝惊吓,并无任何皮肉之伤,在事发不久的第二天,皇后也身种奇毒,若不是发现的早,皇后早就魂归西天。刺客身手如此矫捷,若是要取皇帝的性命则是易如反掌,如囊中取物般容易,何必费力杀死这么多人,而死的人恰好正是我们安排在宫中的重要眼线,相爷不觉得这些事发生的太过巧合了吗?”说完这事发的种种迹象,杜泊对自己的分析极为满意,想到姜罗谙将会赏赐些金银珠宝给他,嘴边泛开的笑意便更为明显。
“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此事真的是冲着相府来的,这一切只是你的推断而已。”这话等于是姜罗谙当即泼了杜泊一盆冷水,令杜泊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杜泊急急地争辩道:“相爷,这刺客的动机摆明了就是这样,还需要什么证据。”
“大胆,难道你对本相爷的话有所质疑。”姜罗谙站起身子,双目泛着怒火,袖下的手早已握紧。
杜泊被姜罗谙的怒气惊骇住了,立即跪下身子,心中不断懊悔自己的出言不逊,不停地磕头道:“相爷息怒,小人只是一时心急,才出言顶撞,相爷饶命,小人知错了。”
“若有下次,本相绝不轻易饶恕。”姜罗谙狠狠地搁下话便坐下身子。
“是,谢相爷。”算是保住了性命,杜泊稍微松了口气,“依相爷之见认为此事该如处理?”
姜罗谙轻叹了一声,“这个刺客不管是冲着皇上还是冲着本相都得将他拿下,皇帝尚无子嗣,若是遭人毒杀,天下诸侯窥探皇位便会起兵谋反,到时候,本相要对付的将是天下诸侯,有心而力不足啊!而若是冲着本相而来,本相相信此人既然洞悉我们的行动,若是不除,将来定成大患。耽误之急,就是要尽快抓拿这个刺客。”
“相爷说的极是,小人会马上去安排,皇后她……”
“这还要本相说吗?皇后的性命定是要保住。”
“相爷说的是,可皇后中毒颇深,经过数名御医诊治结果都说是要取断思崖底千年寒潭之水来做药引,皇后体内之毒方可解清,这可不是一件好办的事啊!”
“断思崖。”姜罗谙觉得这个崖名极为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说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断思崖据说那里地势险要,丛林中飞禽鸟兽众多,只有武艺高强者才有把握进入,小人不知该派何人前去才能成功取回潭水?请相爷明示。”
“你认为苏满儿的武艺如何?”回想起几日前在江南,姜罗谙惋惜地叹了口气,这些女娃中唯有满儿是最出色的,可惜她太感情用事了。
“相爷的意思是派满儿前去。”
“怎么?有意见。”
“不,小人觉得满儿再适合不过了。”语气中夹带着浓烈的饥渴。“若相爷无其他事交代,小人就告退了。”
“杜泊,你似乎还有一件事没与本相交代清楚。”
“相爷是说府中守卫松懈的事吧!小人是看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相爷又不在府中,就把府里的侍卫调配到宫中,若宫中有什么是发生,我也好及时得到消息。”
“杜泊你……看来本相该好好想想,从今往后,要是没有本相的允许,你们不可擅作主张,否则提着你们的人头来见我,那些侍卫马上调配回来。”
“可……”
“还不快去办。”
“是。”
待杜泊消失在视野中后姜罗谙抵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