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商铭的母亲听到帝商铭说出,那一桩婚事根本就不作数的时候,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其实,在他们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家来讲,婚姻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像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多几个情妇是不要紧的,玩玩也是可以的。
但是真正的婚姻一定要有家庭做主,肯定是要娶那种白富美,能够与帝商铭差不多身世和地位的人才可以。
所以帝商铭的母亲猜对帝商铭之前的很多行为没有横加干涉,觉得帝商铭只是趁着青春打算玩一玩,到最后他依旧会根据自己的安排和他既定的未婚妻结婚,或许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本来应该顺理成章的事情,却被一个女人的存在完全打乱的节奏,此时,帝商铭的母亲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这个逆子在说些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说出这样的话来表明着什么?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还知不知道自己肩膀上的责任?”
讲到这里的时候,帝商铭忍不住笑了,而且笑的有些嘲讽的意味,肩膀上的责任,这时候忍住忍不住,看向自己母亲的方向,“你居然提起我肩膀上的责任,我现在肩膀上的责任还不够重吗?现在你和我的父亲久居海外,国内的生意已经很少插手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生意全靠我一个人在支撑着,而且,尽量将它扩大化,我现在已经是国内首屈一指即有身份和地位的投资者,难道这一份担子我担的还不够重吗?你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让我成为你们的牵线木偶,娶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根本不喜欢的女人,真是抱歉,这我做不到!”
……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阶段,已经没有接下去的必要了。
被气得浑身发抖的,不仅仅是帝商铭的母亲,他的父亲也一直坐在旁边,一直用手捂着胸口,这时候苏禾馨心中有些担心的,他真的是怕,帝商铭的父亲有什么心脏上的疾病。
如果真的是被气坏了,那是后果不堪设想的,他甚至用一种紧张的情绪看向帝商铭,并且伸手拉拉他的衣角,帝商铭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之中带了几分讥讽。
“如果我们说错的话,我父亲前几日还在外面吃喝嫖赌,风流快活了吧,你就坐在我家的椅子上,装作心脏病,到底是想讹诈呢?还是想要对我形成一定的威胁,我已经拜访过给你每年体检的医生了,你什么病都没有,别在我这装了行不行?”
这时候苏禾馨才长出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帝商铭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精明很多呀,他也没有想到帝商铭的父母居然软硬兼施,用不同的方法来逼迫帝商铭就范,这样想起来,帝商铭能有这样的一对父母也真是够奇葩的。
其实之前帝商铭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他可以将所有的重担全都揽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是为了能为家族争得一丝光亮,包括他长时间住在海外的父母,能给他们以良好的生活环境,也是帝商铭一生的毕生追求。
可惜的是他父亲和母亲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总觉得帝商铭这一切,都是他们所给予的,享受了帝商铭所给予的一切,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当然作为帝商铭的父母,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帝商铭却似乎把这个当做了炫耀的资本,还莫名的给帝商铭定了一个,他根本就没有同意过的关于这一点就有些过分了,在帝商铭看来,那个婚姻他根本就不必理会,因为他现在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与自己的父母对抗。
看来关于婚约的事情,是无法再被帝商铭的母亲当作筹码来进行交易了,那么帝商铭的母亲就不知不觉的又老调重提了起来,他用手指着帝商铭身边站着的苏禾馨。
“那好吧,那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女人前段时间,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在女人暗地之中做了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他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后带了一个儿子回来,谁都不知道这个儿子是谁的,他却把这个帐赖到你的头上,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吗?你怎么能够证明那孩子就一定是你的,这个女人心计和城府都很深,我劝你,趁早离他远一些。”
不得不说,帝商铭母亲挑拨离间的手腕是相当高明的,他就揪着这一件事情不放,他知道都是好面子的,知南主能够容忍苏禾馨其他方面的缺陷。
但是这一点是完全不能容忍的,帝商铭轻轻的笑了笑,这一点不用你说,我是可以去证明,我已经和那个孩子进行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马上就会出来,到时候,是非曲直自有一个公论……
帝商铭的母亲紧紧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