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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夜叹了口气,既懊恼她的反应能力,又埋怨自己怎能期望这颗榆木脑袋给出什么过激反应,他抬抬下巴示意。
长念虽诧异,却顺从地走近。“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话音未落,长念便被一个猛力拉下,她忙单手撑着扶手,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身后的那一个却将她紧紧箍着。
长念愤懑:“喂,你想干嘛?”
景夜将下巴搁在她肩头,语气甚是随意:“我想干嘛,你不知道?”
长念欲哭无泪,这种不阴不阳阴晴不定表达不明的性格最适合跟渡迁那个混蛋待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我醒了你就回来了吗?”他都醒了好几个时辰她还没回来。
长念:“……我师兄不配合嘛,所以用的时间长了些。”
“哦。”景夜懒洋洋应了一声,显然对她的答案不可置否,“话虽如此,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盯着眼前紧绷的身体,景夜不满道。
长念干笑:“你……你,你离我远一点,我紧张。”
原本松松揽着她的手突然发难,景夜一把将她的脸扭到胸前,长念还没来得及反应,唇早已被他堵上,唇齿相依,近的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吸。
一只手虚弱地搭在他肩上,长念紧张的几乎不知该如何动作,只能任着他撬开自己紧闭的牙齿,带着微微茶香的舌灵活地勾起她的起舞,整个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长念被纠缠得迷迷糊糊,只得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让自己掉下去。这种感觉很奇怪,软软的,很陌生却带着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