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到座位。
上一世的温禾,早就把《离骚》背得滚瓜烂熟,她早早写完,却看见温衡坐在座位上,虽然低着头好似写着什么,但温禾一眼看出他是装模作样,而且温衡一直朝一旁的温墨看,眼神急切,嘴唇微启,似乎在催促什么。
温禾将温衡的小动作收在眼里,不动声色。
身后的琥珀看着温禾写了满满一纸,而且字体清秀,十分耐看,不由暗中惊叹。
果然,待交卷时,温衡一把扯过了温墨的纸张,将自己的空白纸递给了他。
温禾摇摇头,好低俗的伎俩。
夫子现场批阅,当见到温禾的试卷时,不由大惊,随即有些不相信,以为温禾是抄的,皱了皱眉,点名道:“温禾,你把《离骚》的这一段当着大家背一遍。”
温禾胸中有墨,自然不怕,起身将《离骚》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绘声绘色地背了出来,末了还加一句:“夫子若不信,温禾可以倒着背一遍。”
夫子微微诧异,走过去确认温禾没有打小抄后,才点点头表扬了一番。
而文子怜看向温禾的目光,除了吃惊,更多的是佩服,《离骚》全文这么长,她都没有背完,温禾却行云流水,好不厉害!想当初将军府的大小姐温禾,也是学富五车,令她赞叹。
夫子继续阅卷,不多时,温墨的白卷就展现在眼前,夫子恼了:“温墨,你站起来!你多次上交白卷,是侮蔑为师吗?”
温墨咬咬牙,看了看温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习惯了。好在家里温如初已经认可了他,也不必在学堂与温衡多计较,只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