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大概是听到了消息,迎了出来,朝慕容杰作揖道:“二哥突然到访,弟弟有失远迎。”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慕容杰微微一笑,轻轻掠过慕容酒身旁,朝花苑深处走去。
文子怜迅速打量了一眼慕容酒,但见慕容酒除了恭敬之色外,气色如常,丝毫没有悲痛的架势。
难道温府的灾难,温禾的死,没有影响到他半分?
也许是要在慕容杰面前隐忍,见慕容杰有意快步离开,文子怜知道这是机会,她出声道:“七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正要跟上去的慕容酒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看文子怜,又看了看慕容杰离去的方向,明白了什么:“好。”
二人找到一处静处,坐在廊沿,文子怜道明来意:“七殿下可知温府一事?”
慕容酒点点头,表示知晓。但并不带任何感情。
文子怜秀眉微促:“只可惜了禾儿妹妹,遭这无妄之灾。”
慕容酒闻言,想起了什么,也叹了口气:“是了。温姑娘才华横溢,着实可惜。二哥也十分惋惜,怕你忧伤过度,似乎还去探望了你。”
文子怜捕捉到慕容酒惋惜遗憾的眼神,但也仅此而已。
难道慕容酒只是欣赏温禾的才华?那么她要来问来龙去脉,是找错了人。
可随即,下一个念头也在文子怜心中一闪而过。
慕容酒看似与温禾交好,但温禾死了,他却如此平静,似乎从前种种,只是礼貌——那慕容杰对自己这般温柔,也是一种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