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晌午时分,风尽踱着步子穿过大大小小的宫门来到了慕容酒的身边。
“殿下,有结果了”风尽恭敬的弯腰向慕容酒回禀。
慕容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秀眉一挑,心中想着这眼线效率还算快,又看向风尽:“哦?说吧。”
风尽也时分小心,仔细向周围看看,发现并无别有用心的他人,这才谨慎禀报:“二皇子准备的贺礼是红珊瑚。”
慕容酒一听,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放下了酒杯俯身站了起来。
“这红珊瑚是富贵祥瑞之物,质地盈润,色泽喜人,也算是难得的珍物。”慕容酒悠闲地走起了步子,边走边说。
又转了一小圈,走到风尽身边停了下来,说:“皇宫里哪缺什么珍物,倒是没什么新意……差人禀给太子吧。”
说罢,慕容酒又坐了下来,继续喝茶。
风尽领了命令,随即就退下去办了差事。
几日相安无事。
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温禾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吩咐人洗漱起来。
温禾收拾完毕,还不舍的在塌上坐了一会,实在舍不得这温柔乡啊。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睁了睁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出门走去厨房。
厨房里,温禾一边煮着粥,一边揉着面,打算做一些营养的面点。
一会搅搅锅子,一会又看看蒸笼里的面点如何,一切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哎呀,做好了!”温禾闻了闻锅里香喷喷的粥,又看了看精致又美味的面点,满意的拍了拍手。
推开窗户,见天光大亮,已快辰时了。
慕容酒也已经起了吧,这就把早点送过去!
温禾想着,又仔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托着早饭开心的走到慕容酒的侧殿,放下以后,就要叫慕容酒起来。
站在门外敲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温禾心下担心便推门进去,却没人。
出门又找了找,发现风尽也不见了。
“这两个人,跑哪里去了!”温禾又走回了侧殿,决定等一会。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还未回来。
看着桌上的粥都要凉了,面点也不再冒热气,温禾“啪”的一声气愤的拍了下桌子,气呼呼的,这辛辛苦苦做的早点就这样凉掉了!辰时还多都不回来!
这两个臭男人,每次不见都一声不吭!
温禾气鼓鼓的走到殿门口,打算一直等下去。
这时,却见风尽背着一个人健步如飞的朝着宫殿这边来,又定睛一看,背着的竟是慕容酒,还有血迹顺着手往下滴。
温禾大惊失色,在原地愣了一下,赶快跟着风尽进殿把慕容酒放在床榻上。
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和神志不清的慕容酒,温禾心乱如麻。
做了简单的包扎,温禾又转而吩咐风尽“快!把七月叫来!”
“好!”风尽愣了一下,他本来想叫太医,但是温禾这么一说,他飞快出了寝殿门。
温禾又仔细的查看了慕容酒的伤势,身上有几处都是重伤,看来对手是招招都想要伤及要害。
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回来,就是这般场面!
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人能把慕容酒伤的这么重?
温禾看着重伤的慕容酒心中不知为何一阵阵绞痛。一边担心,一边疑问不断。
七月带着药箱随风尽赶了过来,也没有多问,赶快查看了慕容酒的伤势。
温禾看着连医术高明的七月都皱起了眉头,心中又是一阵担心。
七月叫温禾和风尽在门口等着。温禾手上还有些血迹,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又想起慕容酒是和风尽一起出去的,就出来守在了殿门口。
殿门外,风尽说着昨夜的情况。
“赵姑娘还记得前几日和殿下打斗吗?”
温禾点了点头,又皱眉问:“和这有什么关系?”
“您那次还对殿下说,殿下赔不起你的嫁妆。殿下本就愧疚,从那就猜想出这嫁妆对您来说是有非比寻常的意义的,所以就派了几个亲信去守在了将军府的附近,以保安全。”
温禾听到这里,心中百感交集,自己那日胡乱一闹,慕容酒竟还有心差人保护自己的嫁妆。难道昨夜的事和自己的嫁妆有关?
风尽又接着说:“就在昨夜,我又收到守在将军府外的线人的消息,说是有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