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榻边放下,开始清洗手帕,“我替你擦擦伤口,你把衣服解开。”
慕容酒打了一下午坐,整个人气色都好了几分,闻言坐起,却不动手:“我手不方便,你帮我解罢。”
温禾拧手帕的动作顿住,白了一眼慕容酒:“要不要脸?”
“我可是为了你的嫁……”慕容酒似笑非笑,搬出自己受伤的理由。
“好好好,解,我解。”温禾连忙打住他,说得好像是她欠他的一样!这次算是亏了个人情进去,下次她定要讨回来!
温禾扔下手帕,伸过去一双小手,替慕容酒解开领口。
渐渐地,慕容酒健硕的双肩展露在温禾眼前,只是那一道渗血的伤疤十分刺眼。
“还疼么?”温禾看着那伤口都觉得疼痛,露出可怜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还好,方才还疼呢,看到你就不疼了。”慕容酒见温禾害怕,打趣道。
温禾再次白了他一眼,又去拧手帕,耳根子有些泛红。
“你再打趣我,就你不管你了。还说等你结痂了,给你舒痕膏用用呢。”温禾自顾自地道,同时手持手帕,轻轻在慕容酒左肩伤口周围擦拭。
慕容酒觉得原本疼痛难耐的伤口传来一阵酥痒的触感,他轻轻吸了口气。
“疼啊?”温禾专心致志地替他擦拭着伤口,眼也不抬地问道,“其实我见着,你的伤口好像没白天那么肿了,怎么回事?”
气氛有一分钟的沉寂,慕容酒忽而开口道:“其实,我小时候,也中过尸王毒,但我的母妃教过我,如何解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