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薷难看的脸色终因为听到了温禾的那一句“想对策”而和缓过来。
温禾连忙趁热打铁的问张香薷昨夜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张香薷见人还是向着自己得,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交代了出来。
温禾越听脸色越发的苍白,手无意识的慢慢攥紧。
说了一会的话,看张香薷没有为刚才计较的意思了。温禾连忙推脱说自己不舒服什么的,张香薷看到温禾的脸色苍白的难看,不好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温禾恨不得直接冲到慕容酒的面前去质问他,但是她现在这个状况,不太适合。
只能静静地坐在那,手抓着头发来回的揉,等到自己觉得情绪平静了一点,亲自跑去慕容酒的寝宫。
虽然叮嘱自己不要慌张,但还是一路跑着过去了。
到了慕容酒那里,看着他温和的眸子,温禾觉得在唇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慕容酒看着门口那个狼狈的小女人,虽然很高兴她能过来找自己,但是那明显一肚子话憋在心里的样子,慕容酒都替她忍不住了。
“有事?”慕容酒开口问道。
温禾刚才跑的急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却不知自己这番模样落入某人的眼中,又是一番怎样勾人的情形。
好不容易喘匀了那口气,温禾问起了昨夜的事情。
慕容酒听后,缄口不言。
任凭温禾怎么着急的问,就是什么也不说。
最后,温禾气急,站到门口和慕容酒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