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察觉了自己动心之后,晕晕乎乎的就回到了自己得房间中。
一路上,每走一步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飘着回来了。
沉浸在这个发现中的温禾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忘了些什么,云里雾里的不真实着。
慕容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原本灵动的人如今跟失了魂似得老老实实的在那坐着,一双灵动的眸子黯淡着,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嗯,给她挑的那身淡蓝色的衣衫还不错,平日里总是不爱盘的发,此时也松松的挽了一个云鬓。看着面前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小女人,慕容酒觉得自己得眼光越发的不错了。
温禾愣愣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人,屋外的光太过于晃眼,倒衬得的眼前的人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样俯视着他。失了焦点的眸子对了几次才对上视线,呆呆傻傻的看着慕容酒。
“嗯哼!”
慕容酒以拳掩唇出声提醒着某人注意他的存在。
不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温禾迷惑的想着。直到听见慕容酒的声音,温禾才反应过来。
“哎呀…”
想起来是什么事,温禾着急忙慌的就要跑出去。
慕容酒拦了一下没拦住,眼睁睁的看着人从他身边溜走。危险地看着那个落跑的身影。
很好,从头到尾把他无视了个彻底。
温禾打了一个冷颤,脊背发毛。
跑到半路,温禾停下了脚步,觉得自己这样直接过去有失计数,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刚才跑出来完全是脑子一热,只是看到那人心里就发慌,哪来的什么事。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来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得房中,发现屋里背对着她坐着一个人。
察觉到什么不好的气氛,脖子一缩,转身就想接着跑。
“过来。”
慕容酒没有一丝温度的说着。
还想跑,哪那么容易。
温禾讪讪的站到某人的面前。
“等会儿有事吗?”慕容酒直勾勾的盯着温禾问道。
看着那双听到她敢回答有的眸子,某些人权衡了一下,摇了摇头。
“陪我下棋。”慕容酒霸道的直接霸占温禾的下午。
派人去把棋盘取过来。
两个人就相对而坐的大眼瞪小眼。
温禾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从知道自己对慕容酒有些动心以后,就越来越不敢面对他。按理说,她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性子,怎么到了这人的手中。出尽了洋相,丢不完的人。
就好比现在两人对坐着,以往对坐多少回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温禾悄悄的抬头觑了某人一眼,就心虚的不行。
温禾惆怅的想着,自己莫非是栽了?
慕容酒看着对面不老实的小女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惆怅,一会儿又扭扭捏捏的。很快,就会失落的趴在桌子上哭的。
慕容酒蔑视的笑了一下,温禾的小心脏不自觉的颤了颤。
很快,棋盘就被拿了过来,打破了这屋中诡异的气氛。
整整一个下午,温禾才知道慕容酒原先下棋都只是为了让着她。不管她以何种的方式回击,他都有办法围追截堵,让她实力知道了什么叫做吊打。
温禾气的想吐血,蔫蔫的趴在桌子看着那个笑的春风得意的人。
不就是方才无视他跑过去了,至于这么记仇嘛,温禾咬牙切齿的想着。
慕容酒心情甚好的收拾好棋盘,拍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温禾着急慕容酒的事,刚想好对策想要找张香薷不要散播谣言。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你听说了吗?这刘美人竟然和七皇子勾搭上了,有人亲眼看到七皇子大半夜的翻进刘美人的寝宫中。你说这刘美人怎么想的,好好的宠爱不要,非要做些自讨苦吃的事情。”两个小宫女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着。
“我听有人说,刘美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七皇子的…”一个小宫女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外人在,才敢小声的说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只是她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所站的位置刚好是个四角,一字不落的都传到了对面皇帝的耳中。
同行伺候皇帝的太监听到这话,小心得抬头瞅了一眼皇帝的脸色。
只见皇帝面无表情的听着刚才的那些话。
圣意难测,他也不知道这万岁爷现在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