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淡淡的评价着皇帝的行为,挥袖转身走了。
路上越想越不对,脚下却不觉转道走去了温禾的卧室。
温禾看着殿中又是一片花团锦簇的样子,觉得心情甚好,眼角眉梢的都带着笑意。
慕容酒到的时候就看到了温禾笑的像只偷月星的猫似得,心里好笑。
温禾余光瞥见了慕容酒,撇撇嘴,还没有从那天被虐的情绪中走出来,转身就要走。
慕容酒眼疾手快的拎住温禾的后颈。
“想跑去哪啊?”慕容酒好笑的看着闹别扭的某人,问道。
温禾使劲挣了挣,发现挣不脱,但是又气急不愿意理慕容酒,两人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堵在门口。
慕容酒知道某人还没有消气,大度的揽住温禾的腰,带着被吓住的人进了屋里。
温禾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顺从的跟着人进到屋里,直到慕容酒揽着温禾做到她怀里都没有及时避开。
慕容酒看到面前傻了眼的小女人,心满意足的紧了紧手臂,看着某人脸上飞的红霞。
“东宫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慕容酒先发制人的问道。
听到慕容酒磁性的声线,温禾才被惊醒。看到自己此刻坐到人怀里的姿势,差点又傻了眼,连忙挣扎,憋红了一张小脸,还是没跑掉。
“回答了我的问题,就放了你。”慕容酒说这话的时候凑近了温禾的耳旁,鼻息喷在了温禾的耳后。
温禾的小身子抖了抖,从来没有这般窘迫过,感觉自己得三魂出了七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得情绪,又被慕容酒撩的面红耳赤。
呐呐的小声的回答着:“是…是我干的。”
“什么?”慕容酒故意装作没有听清,又凑的进了些。
温禾觉得有什么软软又温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耳后。
轰的一声,温禾的脑子直接不够用了,面红耳赤的低头埋进了自己得手中。
唔,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