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不在慕容芸身上,而是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上那一小只指如削葱根的玉手。
温禾察觉到异样,转眸见此,顿时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想要抽回手去,却被慕容酒牢牢禁锢。
慕容酒用眼神示意她,就放这儿,丢不了。
“胡闹!”
此时此刻,皇帝还未发话,座上刘滔却蓦地起身,语气带着指责:“芸郡主,你可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慕容芸没有抬头,而是吹着眼帘,冷声道:“自然知晓。”
“那你为何……”刘滔想说几句重话,却想这是重要场合,不能让慕容芸没有台阶下,也要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复又道,“芸郡主父母双亡,身世坎坷,命数不佳。此门婚事,微臣命人算过,用以冲喜,皇上亦下旨赐婚。可保芸郡主永世安康,也可保家国平安!”
刘滔一番话说得,口口声声是为慕容芸和家国着想,好似挑不出一丝诟病。但但凡聪明人都知道,刘家打得什么主意。
“刘少卿此言差矣。”慕容酒紧握着温禾小手,目光转向刘滔,“芸郡主自有封地,这驸马一事,怎可以玄学而定?”
“哦?老七有何高见?”此时,慕容复见慕容酒发话,稍稍起了兴趣。
慕容酒颔首致意,道是:“启禀父皇,历来驸马均经过严格挑选,以家门、才学为上,刘公子家门虽可,才学何如?再者,芸郡主自有封地,必要考核驸马及家眷居心,勿乱朝政。”
比起刘滔,慕容酒的话,在情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