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尽则是去准备马车,所有东西都在一个时辰内准备完毕。
慕容酒怕温禾路上会有不适,又不告诉他,所以决定和温禾乘坐同一辆马车。
温禾所坐的马车内垫着一层厚厚的软垫,为的就是能让她这一路舒服点。
马车中间还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许多解馋的梅子和糕点。
行宫外,一支长长的队伍朝着京城行驶了起来。
自从温禾怀孕后,就多了两个嗜好,一个是爱睡觉,一个就是爱吃那种酸酸甜甜的梅子,比如酸梅,乌梅。
慕容酒目睹温禾一颗接一颗的将酸梅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一时嘴馋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颗酸梅丢进嘴里。
酸梅的酸味顿时就慕容酒表情变的无比复杂纠结了起来。
“禾儿…你,怎么就爱吃这么酸的梅子,你受的了吗?”慕容酒赶忙咽下那一颗酸梅,吐出里面的核后问道。
温禾却颇为奇怪的瞥了慕容酒一眼,“这梅子酸吗?”随后又嘟嘟囔囔的小声道:“我觉得挺好吃的呀。”
慕容酒看着温禾手中的酸梅,感觉嘴里都在冒着酸水,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灌了几大口水,才觉得嘴里的酸意被压了下来。
“禾儿,回京后,我打算封你为后,我想这次没有大臣会阻止了。”慕容酒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将水壶放好后,说。
“不要。”温禾吐出嘴里的酸梅核,“我大着个肚子,不方便,等孩子生下来了在举行,可以吗?”
“好,都依你。”慕容酒笑着答应了下来。
温禾趁慕容酒咧嘴笑的空档,将自己刚刚捻起的乌梅迅速的塞进了他嘴里,而后笑的极其开心,捂住他嘴巴不让他吐出来。
慕容酒酸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但看见温禾笑的这么开心也只能将这酸梅吃了下去。
一路上温禾就是在睡眠和慕容酒打闹中度过的,说是打闹,其实是温禾单方面的欺负慕容酒。
而慕容酒碍于温禾怀孕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温禾每每欺负完慕容酒后,看他那副幽怨的脸都笑的十分开心。
大概一个月左右,慕容酒的这支队伍总算是回到了皇宫中。
前来皇城外迎接慕容酒的亲信们在看见他时刚要高声开口,却被慕容酒一记眼神瞪的将话咽了下去。
当他们在看见慕容酒怀中熟睡的温禾时,才明白了,纷纷收声。
就在慕容酒快要走到温禾的寝宫时,躺在他怀里的温禾已经悠悠转醒,她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已经到了吗?”温禾的声音软绵绵的响起,还带着几分困意。
慕容酒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一样,痒痒的。
“嗯,到了,我现在带你回寝宫。”慕容酒柔声回答,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走到了寝宫前。
温禾所住的寝宫内每天都会有宫女前来打扫,所以她的寝宫内依旧是干干净净十分整洁的。
“放我下来吧。”温禾在慕容酒走到大厅时出声道。
慕容酒也应声将温禾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很快,就有宫女倒了一壶热水端了上来,放在桌上。
风尽在得知慕容酒回宫的消息时,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温禾宫殿内。
“属下见过皇上,见过贵妃娘娘。”风尽单膝跪在二人面前,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风尽,起来说说情况吧。”慕容酒给温禾倒了一杯热水后递给她,转而朝风尽开口。
“皇上,属下已经审问过了那些俘虏,可他们的口径一致,都说自己是受到了温都督的指派,并未提及背后的人物。”风尽恭恭敬敬的开口:“属下认为他们可能确实不清楚背后的人物是谁。”
闻言,慕容酒和温禾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皇上,贵妃娘娘。”就在此时,一名太监突然疾步走到几人面前,跪下:“宫外有一名姓文的女子拿着贵妃娘娘的信物前来求见。”
“一定是子怜!”温禾听见太监的话,什么事都抛到了脑后,兴冲冲看着慕容酒,随后连忙朝太监开口:“快,将人带过来。”
太监见温禾这么高兴,庆幸自己没有对那文姑娘不敬的同时也下去将她带了过来。
太监将求见的人带上来后,温禾定眼一看,果然是许久未见的文子怜。
温禾开心的挺着一个肚子就走到了文子怜面前,脸上盛满了笑意,她打量着文子怜消瘦了几分的脸颊,心疼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