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姑娘……嫂子,这事能不能分开来说,你这放在一起确实不妥。”秦修有些为难,如果没有遇见白止之前或许他会同意,可是自从遇见了白止,这心里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安份了。
“哦,这么说来,秦大领主是要说话不算数了?你可不要忘记了,老领主之前可是说过,君子一诺,不动如山。再说了我这是给你介绍一门好亲事,你该感谢我才是,怎么摆出这副样子来。”顾空梨笑眯眯的拿过符采薇手中的银针,朝着苏恒醒的人中扎了下去,不醒是吧?那就多扎几下!
“嫂子若是舍得白止姑娘,我承诺,我这一辈子都只娶她一人,这云横秦领也分她一分下统治权,如何?”秦修瞧着面无表情的白止,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儿在挠一样的痒,可是他自己却又止不了那个痒。
“这你可就要问白止的意见了,她是我的朋友,之所以以婢女的身份跟着我,不过是因为图个方便而已,这是她的权利我可管不了。”顾空梨那一句朋友,烙进了白止的心里,她紧握着手中的剑,面无表情的望向秦修。
顾空梨收回手中的银针,执起苏恒醒的手,那银光泛滥的银针靠近苏恒醒的指尖,顾空梨扫了眼睡得昏死过去的人,一针扎进了指甲盖里,那凶残而又直接的速度,吓得秦修哆嗦了一下。
“白止,嫁还是不嫁都凭你自己的心意去,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希望你日后能够幸福,但是你要明白一点,真正的爱情,是没有办法将就的。”顾空梨放下苏恒醒的手,手里的银针在他的身上晃来晃去。
白止面无表情的望向秦修,淡道:“不嫁。”
秦修一张脸顿时垮了下去,无力的挥了挥手:“我可以知道,那个在你心里的人是谁吗?”
白止紧握着手中的剑,默了半响,淡道:“不可以。”
跟别人说话,白止就没有超过五个字的!
符采薇朝顾空梨笑道:“劳王妃费心了,只是,秦府乃是大户,我可没有那个能力嫁到这里面来,这王爷的体内寒毒难去,王妃的体内药性略退了些,若是能去衣躺在一起相互各取所需,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顾空梨眉角跳了跳:“你是说,让我当暖炉子给他娶暖?”想来也是,到底苏恒醒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寒毒发作的。
“是。”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然,找个锅来煮?”顾空梨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总不能真的将苏恒醒扔锅里,然后下边烧着大火吧,水的沸点也才一百摄氏度左右,甚至有些高原地区根本不到一百摄氏度就滚开滚开了。
“王妃,我没有开玩笑,只有这个办法了,还请王妃自行决定。”她站起身来,将先前给苏恒醒点过的香重新又点上了。
屋子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莲花的香味,顾空梨站在床上有些犹豫的咬了咬牙:“行了,你们都出去,对了,秦大领主,如果你下不了决心,那我可以重新替你选一个姑娘啊,你看不如你就重新抛一次绣球好了。”
想起上次抛绣球的时候,秦修这混蛋还给他下了药。
秦修无奈的摇了摇头:“早知道当初就不得罪你了,果然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顾空梨一伸手将人拽了回去,勾唇笑道:“先算计我的那个人可是你,现在你却来跟我说什么女子与小人难养?很好,既然你这么有空闲,那就去走一遍我们在云横山走过的路如何?”也好让他尝一尝他们经历过的那些危险!如今能够活着回来,简直是主角光环环绕啊!
“开个玩笑,嫂子你可千万别当真,我还有要事要处理就先走了,对了,至于您说的那个娶妻一事,我会回去与爷爷商量的,告辞。”秦修恭敬掰开顾空梨的手,转身退了出去,一副温顺的模样。
顾空梨关了门,目光复杂的落在苏恒醒的身上,思量了半响,只得认命的给人家当暖炉!要是这个时候凤玄姬在这里,她铁定将这个机会让给她!
她掀开被子,将自己一并藏进了被子里,后来觉得甚是疲惫,于是也就这么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透了进来,苏恒醒微微掀了掀眼皮,心里暗自思量,顾空梨这小妮,这银针下手的速度够快的啊,他差点就绷不住了!
瞧着不断朝怀里蹭的人,苏恒醒很无耻的僵住了。
顾空梨睡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