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并拍卖,拍卖所得捐入国库用作军饷。”宋太师咬了咬牙,恨不能趁早将顾空梨这祸害给除了。
“臣也愿献…”
“臣…”
“还有臣也愿…”
顿时那附和之声一片连着一片,顾空梨瞧着那乌央央跪着的一地人,突然有些感概,若是一个国家真的这么团结,不用使手段去逼迫,那才是真的国强了呢。
皇帝一高兴就赏了顾空梨一些宫里的小玩意,顾空梨拿着也没有什么用,所以干脆就叫人将那些小玩意收着。
夜色已经深深了,皇帝硬是死磨硬泡的将苏恒醒给留了下来,顾空梨也只得睡在淑妃的宫里。
皇帝提着个酒壶子坐在亭子里与苏恒醒谈心,苏恒醒的心思全都放在顾空梨的身上。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要谈。他想回去抱着美人舒服的睡一觉了好吗?
顾空梨坐在房间里玩棋子,淑妃坐在她对面,玩她教的五子棋,气氛倒也不错。
淑妃移动棋子,朝顾空梨温婉一笑:“原本我还担心你那笔钱会树大招风,如今看来,你这丫头倒是聪明。”
这笔钱砸给国家,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要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确实不容易。”顾空梨扫了眼已经回来了的福锦,唇角微微勾起,看来,这个闹剧,终于可以看了。
“是啊,八面玲珑都未必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她移子,朝顾空梨轻笑。
顾空梨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支着侧脸,眸子里透着几分疲惫与微熏的醉意:“淑妃娘想跟我去看一出热闹吗?”
“什么热闹?”如今宴会都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热闹可看?只是可惜,宴会的时候她身体不大舒服,就没有去了。
“听说,宋府的人在少将军的酒里下了些东西,意图促成少将军与宋二小姐的好事呢,不过,这个好事能不能促成,还真不好说。”顾空梨扔了棋子,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袍,朝淑妃婉然一笑。
淑妃垂眸思量了一会,点了点头:“好,那本宫便同你去瞧瞧。”
两个匆匆去了少将军所暂居的宫殿里,那宫殿里的衣衫落得满地皆是,暧昧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来,不仅仅是顾空梨来了,原本想同自家儿子说说贴心话的皇帝与苏恒醒也来了,四个人瞧着那殿中的动静面面相觑。
好半响皇帝才喃喃开口:“这个,男女之情你情我愿也属正常,只是不知是哪家姑娘,竟然在少将军的房间里。”
皇后与宋太师宋夫人也匆匆赶了来,一大群人堵在人家的门口,听着那里面孟浪的声音顾空梨突然觉得这个皇后肯定是在羡慕忌妒…
“皇上,淑妃妹妹,这是怎么了?我正与宋夫人说话呢,便听人说这少将军的宫里出事了,匆匆赶来瞧瞧,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福录,孤男寡女的,你进去看看!”皇帝生出几分不悦来。
福录低着头,见皇帝态度坚决,于是只得咬牙走了进去,这连门都不曾关好,到底是有多着急。
顾空梨见宋太师与宋夫人对了个眼神,心里笑着,看来这二老是要失望了呢。
苏恒醒大手伸了过来,捂着顾空梨的耳朵轻笑道:“如此不雅之间,阿梨还是莫要听的好。”
倒不是顾空梨的脸皮厚,而是她对于这种声音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以前呆在宿舍里的时候啊,也没少和她的战友们看这样那样的片子啊,什么苍老师啊之类的,那是不在话下,只是,这种事情,对于古人来说,好像都比较偏向保守?
顾空梨拍了拍苏恒醒的手:“少将军来了。”
赫战云一身都是水,从远处走了来,瞧见这站在门口的一群人,微微诧异:“这是?”
顾空梨抿着唇朝赫战云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哈哈。”
宋太师与宋夫人顿时心头猛的一跳,瞪向那房间里面,屋子里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以及宋夕颜那诧异的嘶喊:“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福…福录公公,我…”
福录无奈的看了眼外面,小声道:“小姐与侍卫还是穿好衣服吧,皇上与皇后娘娘他们还在外头呢,这实在是…唉,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宋夕颜抓了衣服匆匆套上,慌乱的裹了被子跑了出去跪在地上,一看见浑身湿透冒着寒气的赫战云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皇上,皇上您给我做主啊…”
皇上被她扑过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匆匆退了一步安抚道:“宋二小姐,你这婚事,朕确是可以应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