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极其性感的音调,顾空梨差点举白旗投降,她好像对这货越来越没的抵抗力了。
“安抚什么?经常去极音坊那种地方,我吃醋过吗?起开,大半夜的别给我闹妖!”顾空梨抬腿去踹他,他死死的压着顾空梨的腿,只觉得身下这人的身体不信一般的姑娘般柔软,她是极富弹性与柔韧性的!手感好啊!爱不释手啊…
“阿梨,咱们亲都成过了,这都第五个月了,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苏恒醒不死心的将手探进衣服里。
顾空梨猛的一抬腿直接将人踹下了床,裹着被子翻进了床里面:“睡觉!”
苏恒醒躺在床下,痛苦的嚎啕:“啊,腰…腰断了,你那一脚也踹得太狠了,阿梨,腰真的断了,嘶疼疼疼,阿梨…”
他那嗷嗷的声音在顾空梨的耳边不断的撩拨。
“啊,嘶…疼,阿梨…”
顾空梨听着这越来越变味的声音一脸扭曲,站在门外守夜的白霜听着苏恒醒这如此娇弱的嗓音哆嗦了一把,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朝里面瞅。
谷雨将她拉得远远的:“你以为王爷不会发现吗?”
“我只是好奇,王妃到底是怎么将王爷给收服的,哎呦,心痒,你快让我去看一眼,真的就一眼。”白霜的心里有一百只爪子在挠啊。
顾空梨咬牙切齿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蹲在苏恒醒的身边咆哮道:“别嚎了!您这腰是多金贵?老娘一个骨科大夫,看不出来你腰闪没闪吗?你自己去找房间睡,晚安,再见。”
砰的一声响,谷雨与白霜双双望了过来,只见苏恒醒抱着一堆衣服站在大殿门口,风中凌乱。
苏恒醒摸了摸鼻子,将衣服一扔,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幽幽的扫了眼那两个憋着笑的无良手下,谷雨一瞬间就拖着白霜跑了。
白霜的笑声远远的传了过来,惊起了夜鸟,几只乌黑的鸟儿从苏恒醒的屋顶飞过。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扫了眼紧闭的门,伸手拍了拍:“阿梨,现在都已经秋天了,外面好冷啊,保不齐我冻一下寒毒就提前发作了。嘶,真的好冷啊,还刮了好大的风。”
谷雨与白霜认命的跑到顾空梨的窗口用顺来的大门板呼风。
顾空梨一时间只听得窗口风声大作,睁着睡意朦胧的眼,咬了咬牙,将自己裹得严实了些,这个天气,确实是越来越寒了。
苏恒醒站在门口,拍了拍门:“阿梨,你要是再不出来,那我就去倒两桶井水把自己浸湿,我要冻死我自己!”
白霜手一抖,那大门板差点飞了。
谷雨一张冰山脸终于出现了萌萌的笑意,如昙花一现。
顾空梨烦燥的拉开门,苏恒醒一伸手一个大拥抱送了上来,两脚一踢就将门关了,顺手将人带到了床。上。
“说,以后还赶不赶我出门了。”他压着顾空梨,捏着她的脸凶神恶煞。
顾空梨一个翻身直接将苏恒醒甩去了床里面,被子一扯:“再炒我就把你手脚绑起来挂房梁上,底下放盆火来烤,不信你试试。”
苏恒醒不吱声了,凑近顾空梨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的揽进怀里,闭眼睡觉。
谷雨扒在窗口听了很久,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顿时有些小失望,啧融,之前不是闹得挺厉害的吗?看样子王爷这辈子都只能被王妃压着了,唉。
谷雨将门板安了回去,总不能第二天这个淑妃宫里的宫人一起床就发现大门板少了一块吧?
白霜坐在屋顶,叹了叹气:“唉,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够找着一个像王爷一样宠王妃的男人?”
谷雨低头擦着手中的剑淡道:“你随时都可以遇到。”
“真的吗?”白霜四下张望,除了摇晃的灯光与那来来去去的御林军之外,什么也没有。
“嗯。无论是谁,都会迫于你的暴力而屈服。”谷雨擦着剑,剑背面的亮光从他的眼前折过一道凌厉的亮光。
月光透进了屋子里,折在光滑的地板上,顾空梨缓缓睁眼,默了半响,朝身后靠了靠,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然后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黑暗朝她扑面而来,她无处可躲,黑暗。恐惧。疼痛。折磨。不安,所有的一切都在侵蚀着她的知觉,渐渐的,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眼前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以及那一双从黑暗中伸过来的,冰冷的手中的那一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