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五邪毒残了的,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你!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解释,不过你能从云横秦领的战笼里出来还真是一件天大的奇闻。”他愤愤的捣药,脾气再好的人,那被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
顾空梨一个外科医生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人家玩的是毒,伤的是五脏六俯,顾空梨只能当个门外汉看着。
白止垂眸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无极门门主咳出一把血,那眼泪又是一阵一阵的汪汪。
顾空梨垂眸,接了花无极手里的田七轻轻的转着:“圣医,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治?哪怕是极端一点的那也是个希望啊。”
圣医扫了眼顾空梨,满脸不悦:“能想的办法我早就想了,你别动不动就怀疑我的医术!我告诉你,你这是对于一个圣医的极大侮辱!”
顾空梨一脸尴尬:“好吧,这种心情我理解,我向你道歉。”
“这才像人话。”圣医捣药,那药的苦涩味道远远的传了过来。
无极门门主叹了叹气,小声道:“你们都走吧,皇上真正的心思根本不在长生不老药上。”
“是无极门的天兵库与天书库。”白止红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顾空梨猛的想了起来:“皇上估计是要与南晋开战了,但是由于他的身体也不行了,所以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去谋取胜利最直接的手段!”这下就全部都明白了,为什么皇帝会说无极门有长生不老药,乖乖,这完全是声东击西啊。
白止咬了咬唇,静静的站着,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圣医阁主摸了摸下巴,朝众人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只不过,可能需要冒很大的危险。”他抱着药材走了出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开始捣药。
白止目光焦急的望向他:“不…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华夙!咳咳咳。”无极门主有些恼怒,连圣医的名字都叫了出来。
圣医摆了摆手,朝众人笑道:“可不是我不想救他,是他自己都不愿去试一试,既然如此,那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咳咳,生死有命,命该如此又何必强求?”他以帕子抵着唇,由于话说得多了,咳起来的时候那削瘦的肩膀更是一震一震的,顾空梨看着都觉得难受。
“为什么不能强求?如果强求了你就能多陪她几年,这样你也不强求吗?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死吗?说不定你走了之后没两天她就死了,以前我战友前一秒还在跟我说他完成这个任何要回去看看老婆孩子,可是下一秒他就死了,这一切我们是不能预料到的,我一直以为我算是胆小的了,没想到你更甚,你连赌都不敢赌。”顾空梨气不打不处来,这个人,怎么胆子这么小。
白止望向圣医:“是什么方法?义父,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那是要用至爱之人的血来抵消的,等查到这个方法的时候他的毒已经很深了,丫头,你是一个聪明人就不该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华夙捣药的动作停了,无奈的望向阁楼之外,外面是一轮半圆的月,挂在树梢上,将亮未亮。
秋风萧瑟,落叶纷纷,在这冷寂的无极阁之外,尽添悲凉。
“可以的,义父,可以的,要怎么做?我可以试试的。”白止奔到华夙的身边,抓着他的手,目光里闪着嶙峋的光。
“咳咳,不必了!你已不是无极门的人,咳咳…”无极门主咳得很厉害,说几句话就咳几声,顾空梨瞧着他的脖子,眉心猛的跳了跳,她刚刚…好像看见有什么虫子从他的锁骨爬到了喉咙处?
顾空梨伸手摸了摸他的喉咙,那虫子竟然跟着顾空梨的手走,她手挪到哪那虫子就跟到哪儿,听话得跟狗一样。
“你们快来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一条虫子?快看,我移一下你们看看。”顾空梨的手指贴着他的胸口,那虫子在他的胸口慢慢吞吞的挪动。
顾空梨心头忽而一亮:“是不是只有这一只虫子?”
圣医诧异的瞧着顾空梨:“确…确实是一只,若是不曾与异性相触的话是只有一只。”
“那能不能连皮带肉把它削出来?”顾空梨不知道这虫子能不能听懂人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要不然,试试吧。”华夙瞪着顾空梨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稀世之宝一样。
顾空梨倒没在意,花无极伸手朝着华夙一双眼睛就戳了下去:“一把年纪了又没娶妻就不要盯着人家有夫之妇看!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