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了百了啊,你要娶多少妾我都管不着,但是苏恒醒,在我在喘着气儿的时候,你他妈能不能不要给我勾三搭四!你当我是死的吗?”
苏恒醒泡在水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朝顾空梨急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这样的剧情怎么天下都一样?苏恒醒,你慢慢玩吧!老娘不奉陪了。休书改日快递给你,后会无期!”顾空梨转身离开。
苏恒醒泡在冰冷的水里,一脸阴沉的追了上去,将人死死的抱着:“想写休书!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说了那个女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我说话!”
顾空梨朝着他的脚尖就是一脚,一个过肩摔被他化解了,于是一把将苏恒醒推开,一个转身就是一脚:“有没有门儿还由不着你说了算,现在是你在违反约定,苏恒醒你就搂着你的公主好好过的你日子去吧。”
她转身迅速消失在夜里色,顾空梨没跑两步就被太子宫的暗卫给的逮着了。于是只得愤愤的回了太子宫。
独孤星墨备了酒放在桌子上,自个坐在一旁批着手里的折子,见她来了,淡道:“上好的果酒,绿姨新酿的。”
“我要出宫,把出宫牌借我用用。”顾空梨也不客气,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脸色有些苍白。
独孤星墨抬头看她,递了一块帕子:“怎么了?”
“我又没哭,要这东西做什么??”顾空梨将帕子扔了回去,撩起有些繁琐的裙子,翘起二郎腿,顺手拿了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啃了两口。
独孤星墨合上折子,朝她道:“你来南晋,可是要做什么事?”
顾空梨见他看着手上的红色线条当即将手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你认识这个?”
独孤星墨点了点头:“这样的记号只有天医阁主会做,你可是来找国师?”
“确实是来找国师的,你是太子肯定很忙,我自己去找就成了。”顾空梨理了理衣袍,站起身来,掂了掂手里的苹果。
独孤星墨朝顾空梨道:“无妨,事务可以压一压只是国师府近来出了些事,若非本宫亲自去,你怕是很难见到本人,玉清,带一套小梨穿的男装来给她换上。”
玉清应声退下,不一会便将男装取了来,顾空梨跟着玉清进去换了一套衣服,瞧着镜子里面的人转了一圈,又将眉角边的眉毛画得粗了些,喉咙加了些阴影,看起来确实是有喉结,只不过年纪比较小所以长得也比较小罢了。
玉清看了看顾空梨,欲言又止,默了一会还是没说什么,将顾空梨领了出去之后便去备马车。
独孤星墨带着顾空梨悄无声息的出了皇宫,直奔太府而去。
在宴会这件事情上最不满意的就是皇帝了,皇帝此时正在皇后的宫里,气得将东西砸了个遍,咬牙切齿:“你看看,你看看今日在宴会上他那个态度,那是一个为人臣子该有的态度吗?朕看朕还没有死这江山就快要被他给占完了!”
“皇上,您消消气儿,您身体近来本来就不好,如今若是再气着了,那可就吃了大亏了,再说,您病了,太子必然把持朝政,到时候咱们的墨阳可就是真的没有法子了,您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墨阳被自家兄弟的杀吗?”
“那孽子!如今是翅膀硬了!当初联合西凤二公主坑杀北晋十万将士的时候朕就知道,这个冰冷无情的人,整天只会戴着破面具,连脸都懒得给朕看,就跟他那早死的娘一样,一样让朕恨不能搓骨扬灰。”皇帝咬牙切齿的砸了手里的茶盏,皇后垂眸扫了眼站在外的二殿下独孤墨阳。
独孤墨阳从外边匆匆而入,朝皇帝上声道:“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国师说的话能有几分真的?国师还说大皇兄生来便是亲的命呢,您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可信。”
皇帝叹了叹气,捂着心口涨红着一张脸:“墨阳,朕教了你多少次了,在这皇宫里切不可过于良善,在这皇家,什么都要去争,若是不争,便会被别人当作踏脚石,如今父皇在的时候还能庇护于你,若是哪一日去了,你说你可怎么办?”
独孤墨阳扶着皇帝到软塌旁坐了下来,替他顺着手背,笑得没心没肺:“父皇,大皇兄待儿臣挺好的,再说了,父皇定然会万万岁,怎么会有事?这些日子母后一直在为父皇焚香祈福,父皇如今正当壮年才是,什么去不去的,儿臣可就第一个不喜欢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