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纲的!她想在这个时代将女权主义提上来,不求女尊,但求男女平等!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就不生气了。”苏恒醒哼哼唧唧的站在她的身旁,瞪了眼躺在床上的独孤星墨,冷着一张脸。
顾空梨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取血,到时候失血过多,帝王盅的供血量不够了,它会游入心脏到时候在心脏造次,可就不是疼一疼的问题了。”天医阁主一再的提醒这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不救独孤星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偏偏顾空梨不听。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只是初初相见,你便会明白,你们以后一定会有很深的交情,而有些人,即便现在好得能以命抵命,可是,也只能如此了。
“救!要多少血,你说。”顾空梨挽起衣袖子,露出白皙细小的胳膊。
苏恒醒本是想伸手捏一捏,伸到一半手又收了回去,他只觉得格外的冷,冷得他快没有知觉了。
“阿梨,你为什么非要救他不可?莫不是你爱上他了?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爱上他,只要我苏恒醒还活着,你就永远都别想跟他在一起!就算是绑的,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你别做梦尽想着逃脱了,你逃不掉!”苏恒醒恶狠狠的瞪着她。
顾空梨微微皱眉,退了两步,拽着他的衣袍将人拖了出去:“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
“那咱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好,别的是吧?那他换一个。
顾空梨:“…”
她转身便走,砰的一声将苏恒醒关在了外头,苏恒醒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坐在台阶上,瞧着那轮圆亮的月,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就似要结了一层霜一样,这该死的,秋高气爽的冬天!想来,此时的北奥皇城定是已经一片银白了,大雪覆盖着每一个地方,将所有的黑暗与肮脏都藏进了白雪之中。
顾空梨给了大半碗血,走出来的时候头有些晕,她摇摇晃晃的走着,然后坐到苏恒醒的身旁,拽了他一只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夜色寂静,苏恒醒的身体却没有半点起色,他依旧冷得如同冰块一样,让人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寒气。
好半响,苏恒醒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郑重其事:“顾空梨,你让本王很生气。”
顾空梨瞧着远方,有些呆怔:“他救过我,这一次,算我还给他了。”
在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当然,那些没心没肺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苏恒醒禁不住笑了:“想不到本王的阿梨还讲江湖道义?”
顾空梨侧头瞧着他的侧脸,伸手轻轻碰了碰,眉宇微拧:“赤火丹没用了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苏恒醒隔着帕子将她的手拂开:“会好起来的。”
“什么时候好?”
“很快。”
嗯。
顾空梨趁着夜色深沉苏恒醒睡着时跑去找天医阁主。
天医阁主端坐于院中,手里捏着一杯茶在细品,茶香在风中轻扬,那落叶随着秋风轻轻飘摇,他推了一盏至对面:“都说乌茶可治百病,去各种旧疾,你也尝尝。”
乌茶!苏恒醒曾经就是为凤玄姬摘乌茶,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他…怎么样了。”顾空梨低头,瞧着月光下静静舒展开的茶叶,神色里泛起一抹担忧。
“他?你说独孤太子?死不了,有你那药引,躺几日就好了。”天医阁主一袭月牙浅白的衣,取了开水动作娴熟的泡了茶。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不知你可听说过以毒攻毒?”他将水壶放在小火炉上,有热气从壶嘴里喷了出来。
顾空梨静待他的下文。
“若是要解,也不是没有办法,赤火丹,朱凤花,星罗果,这三个一个都不能少。”他放了茶盏,抬头看了眼顾空梨,又道:“这三件东西都在天山,与乌茶树相近。”
顾空梨默了半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
她起身,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的回了屋子里。
室内苏恒醒正坐在床上,他抱着手臂,好整以遐的瞧着这满脸疲惫的人:“天医阁主与你说了什么?怎么这模样?”
顾空梨坐在桌前捧着手中的茶盏,默了一会,抬头看他:“冷吗?”
“还好。”苏恒醒紧了紧手中的衣袍,他手中还拿着一个暖炉紧握着。
顾空梨点了点头:“那就好,过几天我们回西凤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