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资格,你这肚子里的可是本王的孩子,你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本王的孩子认别人作父皇!”苏恒醒捏着她的下巴,没敢用力,顾空梨一抬脚,得,这下落水的不是独孤星墨了,而是苏恒醒!
他泡在那河里,河里的花灯都被他那一下子给打湿了一大片,有些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了一盏灯在水里沉沉浮浮,他顺手一拿就看见一盏已经翻在了河道里的灯,那灯上写着两个字。平安。顿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顾空梨站在河道外,居高临下的瞧着他:“苏恒醒!送你一句话,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都是渣!所以,你也是渣。”
苏恒醒泡在水里,如今已经回暖了,原本是不冷的,只是苏恒醒的体质特殊,他泡在水里的脸色有些苍白,瞧着顾空梨走远的身影第一次没有去追,谷雨忙将他从水里捞了上来,夏候仙篱回来时见苏恒醒这满身狼狈的模样有些诧异,这个时候她还半开玩笑的取笑了一句:“我的天,你怎么这么弱不经风了?走个路还能掉水里去?”
苏恒醒咬牙切齿,当初他怎么会以为自己是喜欢这货的?简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闭嘴!”
夏候仙篱挑了挑眉,笑盈盈的问:“哦,那还要继续逛吗?”
“回府!”苏恒醒咬牙切齿憋出一句话来。
谷雨将苏恒醒扶上了那辆高调的马车,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马车里已经开始神智不清的王爷,王爷如今这样的身体最是忌讳水的,可是如今还直接摔进了河里,希望不会有事才好。
顾空梨瞧着这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华贵马车驻足望了好一会,独孤星墨撑着伞站在她的身旁,侧头细细瞧着她:“你在难过。为何?因为三王?”
“独孤星墨,我可以信你吗?”顾空梨不知道能不能信,如今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身边在关键的时候好像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即便在现代的时候也没有,可是那个时候军队里面满世界的大老爷们,也只有顾空梨这种变态型的非人类姑娘才会被选进去!说到底刚去的名额不还是沾了她父母的光。
独孤星墨有一瞬间的愕然,随即点了点头:“可。”
“我不要一纸空话,你如果办不到,不要答应就好了,我是不会怪罪的,但是你一旦答应了,我就会当真。”
“那么我希望你将我想娶你为后这件事情当真。”独孤星墨垂眸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微微皱眉。
顾空梨一时无言,两个人走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瞧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月老庙,月老庙也叫香火林宫,这庙中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许多的人都跪在那里求签,若是苏恒醒看见了,指不定就又该傲气的来一句,本王的姻缘本王自已做主,求这死菩萨做甚!
只是独孤星墨不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护着顾空梨走进了大厅里,那大厅的正位摆了一个大金像月老,月老的手里捧着的是结婚的时候才会有的大红色绸结,他正笑盈盈的瞧这些在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顾空梨转头看已经跪下来的独孤星墨,有些哭笑不得:“你信这个?”
独孤星墨跪得背脊笔直,分明就是求个姻缘,被他硬是跪出了祈天祭祀的范来,连着那主持都走了过来搭话来了。
顾空梨只听得独孤星墨说了一句求心安,她觉得有些好像,像他这样的高富帅,还要求个什么心安呐?
那主持来到顾空梨的跟前,朝她微微点头一笑:“公子可是来救姻缘?”
顾空梨开个玩笑似的指了指自己,笑得有些随性:“那你给我测测,本公子与三王爷可有姻缘。”
这主持问了她生辰八字,又看了看她的面相,忽的一拍掌朝顾空梨笑道:“若是公子为女子,必当三嫁,不过…公子本是男儿身的话,便有三娶之嫌,其中两次娶妻皆为同一个人。”
独孤星墨将一枚上签递给这位主持:“烦请看看,这是何意。”
“凰兮凰兮从我栖,字面上的意思,本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中所书的一句,只是,这栖…也有妻之意,公子且看,那树上有多少只鸟?他指着外头已经暗沉下来的一株大树,那树大如伞状,覆盖着大半个月老庙的前院,每到夏日便有许多人在这月老庙这颗树下谈天说地嬉笑玩耍。
他默了一会道:“许多。”
“这就对了,这鸟儿可栖之处甚多,而这树上,同样也有甚多的鸟儿,所以即便是鸟儿栖在树上,一旦鸟儿离开,那么自然又是有新的栖处,生命中来来去去的人,皆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