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了?可是事情还没有办完呢,若是上面怪罪下来…”在他身后的黑衣人比他要焦急。
“心急,杀不了人。”那巨大的雨幕里一行人悄然无声的消失了。
次日清晨雨已经停了,艳阳高照蓝天白云之间让人很容易的就遗忘了昨天深夜里的那场暴雨,暴雨将这皇宫里所有的痕迹都冲刷了个干净,顾空梨又大清早的去寻苏恒醒了,只是这一次苏恒醒依旧不见,谷雨只是将顾空梨做的蛋糕给端了进去,目光有些复杂。
“玄妃已经在里面呆了一整夜了吗?”顾空梨的声音有些哑,一夜没睡好,所以脸色有些苍白。
东西刚送进去没多久,门便由内被打开,苏恒醒坐在轮椅上,凤玄姬推着他走了出来,她似笑非笑的扫了眼顾空梨,笑得艳色夺人:“你去把屋子里打扫一下,那床弄得有些乱,你可要仔细打扫干净。”
顾空梨咬着牙垂眸应下“是,恭送皇上,玄、妃!娘娘!”
送走了那两个人顾空梨愤愤的冲进了屋子里,那屋子里面一片凌乱,床上更上纠作一团,顾空梨脸色有些扭曲,苏恒醒那样子跟半身不遂似的,真当她是眼瞎不成!
她吩咐了屋子里的宫女将这寝宫打扫了一遍,转身匆匆追着苏恒醒的脚步跑去。
苏恒醒与那凤玄姬坐在花园的亭子里,看他们一副笑语盈盈相谈甚欢的样子顾空梨的心里就冒火。
那亭外长满了花儿红的白的将这亭子都给包围了起来,俊男美女凑在一起极其养眼,顾空梨的身旁有几个小宫女经过,瞧着那对坐的两个人满眼羡慕:“呀,你看,皇上正和玄妃娘娘坐在一块儿呢,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是啊,看皇上这后宫如今还空置着,哪位大臣推上来的姑娘都不要,如今的看来怕是要立玄妃娘娘为后了吧?这玄妃娘娘倒真是好福气啊。”
顾空梨一把将一朵牡丹花扯了下来:“嘀咕什么?还不赶紧去干活!扣工资哦。”她笑眯眯的用最温和的话威胁他们,这群小宫女瞬间就跑远了,顾空梨将花扔进花盆里,脸色有些扭曲。
凤玄姬给苏恒醒倒了一盏花,笑得花枝乱颤:“皇上,这可是当年您最爱的乌茶,您尝尝?”
苏恒醒端了花盏细闻了闻,忽而笑了,这笑容在顾空梨当梨花小宫女的这段时间他就没给过她,天天冷着一张傲骄的脸,看哪哪儿都不顺眼,哦不对,应该是她做什么他都不顺眼,总想着法子的刁难!
顾空梨倚着柱子有些吃味,谷雨站在顾空梨的不远处,见了她便挪到了她身旁,有些不自在的小声道:“要进前去看看吗?”
苏恒醒的视线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隔得远的还是看不大清楚,眼前的这个杯子也依稀能看个模糊的影像了,也不知道是那药的效果,还是回光返照。
“皇上笑什么?”凤玄姬却是打心底里高兴,苏恒醒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这么笑过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她拒绝与苏恒醒私奔的那一夜开始,他们之间就好像隔了一条天河,一个走不过来,不个跨不过去。
顾空梨气得想挠墙:“他就这么缺女人吗?矜持一点能死啊!”
谷雨握着寒冰剑,垂眸瞧着地面上花儿的倒影若有所思:“也许,万事不能只看表面,皇上虽然与她在喝茶,但是动作却是生疏的,你也该知道,皇上虽烧了书房,可后来他也确实又画了许多的画。”都是关于顾空梨的,虽然并不怎么成功。
顾空梨脸色微微扭曲,苏恒醒将那茶搁在桌子上,神色有些温脉:“她不喜欢喝这样苦的茶,相对于茶,或许她更喜欢喝她的蜂蜜柠檬茶。”虽然那茶的味道实在怪异得很,苏恒醒以前喝过一口,后来一脸嫌弃就没再喝过,如今细细想来,与她有关的一切,都是珍宝。是他舍不得弃之的珍宝。
顾空梨气得就快挠墙了,跟一旁的谷雨咬牙切齿:“什么一面,你看看你看看,那张脸都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了!不信你去掐一把,看看有没有水!”
谷雨抹了抹鼻子:“皇上其实是个专情的人。”
顾空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谷雨,眼瞎的是你家皇上,不是我!我两只眼睛视力可以打出满环来好吗,给你两种选择要么告诉他后院起火了,要么,老娘上去弄死那姓凤的。”
顾空梨想得很明白了,那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打主意,谁打主意她就要让谁没命过七月半。
嗯,今天晚上好像就是七月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