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激动吗?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想要的结果,杜落微,你可以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了。
连续一周他都回得很晚,处理文件交接问题,处理财产分割,而且天天都去疗养院,给梅娅安排一切,尤其是每天从疗养院回来之后,都会有些闷闷不乐,落微知道他的心里背负了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什么时候才卸的下来?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风调皮地穿过窗户,掀起窗帘,窗台上的花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耸下了小脸,沉入了睡眠。
落微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还没回来,靖熙吃饱了奶水,在摇篮里安静地睡着,这孩子很好带,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哭哭,但是只要落微一抱他,便乖乖地安静了下来,张妈说这是孩子心疼娘呢,不忍让她再添烦恼。
是吗?我的小靖熙。
俯身在他胖胖的脸上亲了一下,落微幸福地笑了。
女人的幸福很简单,爱人,孩子,家!
眼皮沉沉的,落微蜷缩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孩子长大了,在草坪上撒开小腿欢快地跑着,梦总是这么美好!
她翻了个身,感觉身边有人。
“微微。”他轻声呼唤着。
“呃。”落微睁开朦胧的眼睛:“你回来了。”
她咕囔着,翻了个身,又打算睡了过去。
“别睡。”他从后面抱住她,有些急切。
“干、干什么?”落微有些结巴起来。
“微微,我想要。”他的语气热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时间没到呢。”落微连忙推着他,脸上一片滚烫。
“我问了医生了,你恢复得很好,可以的。”
这人居然为这事问医生?她掩着面翻过身去,小声说:
“讨厌,孩子在睡觉呢。”落微连忙转过来,手抵在他的胸前。
“他睡着了。”
……
突然,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来,把熟睡中的孩子给吵醒了,哇哇地哭闹了起来,正在兴头上的舒景越懊丧地起身,抓起了手机,落微套上他的衣服去哄孩子。
“谁?”这个号码很陌生,舒景越沉声问道,手机那头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空旷静寂得像是在辽阔的原野上。
舒景越连问了几句,那头依然没有回声,接着便挂断了电话,听着那头传来的盲音,舒景越皱了下眉合上手机,走了过来。落微正坐在小沙发上喂靖熙,柔和的光照在她的脸上,靖熙小嘴儿紧贴着她的胸,小手一摆一摆的,那眼睛居然还斜着瞟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抗议他在旁边看着一样。
臭小子!他不满地捏了一下靖熙的小脚,却被他毫不留情地踢开。
臭小子!他再度不满地小声骂了一句。
“谁啊?”落微抬头小声问道。
“不知道。”舒景越把手机扔到床头上,问:“为什么不让张妈带着孩子睡?”
“孩子晚上要吃奶啊。”落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像个做爸爸的吗?”
舒景越呼了一口气,往后一倒,重重地砸到了床上。
“你只爱孩子不爱我了。”等落微哄着了孩子上了床,他居然有些哀怨地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吃你儿子的醋?”落微又好气又好笑。
“微微。”他又凑了过来,表情像个想讨糖吃的孩子,落微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让我忍了一整年了。”他翻身压到落微的身上:“不许睡,事情还没做完呢!。”
“呀!去你的。”落微笑着开始推他,可是手又被很快压住,“会怀孕的。”落微猛然想起医生的嘱托,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会。”他沉沉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不会,相信我。”
气氛再次浓稠起来时,手机铃声又刺耳的冲进两个人的耳朵,他看也不看抓起来就卸掉了手机电板。
直到两个人完全疲惫下来,才紧紧相拥着沉睡过去。
落微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只想平静的过生活,有他,有孩子。
……
“真漂亮!”蓉蓉看着镜中的落微拍起手来,一袭雪纺的婚纱,头发盘起来,一顶水钻小皇冠戴在头顶。
“太胖了啊!”落微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掐了掐腰上的肉,两个月了,身上的肉一两也没掉,都怪舒景越拼命让自己补,郑爽儿说她从豆芽菜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