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他吸了口气,尽量用自己最大的声音说道。
“妈的!你还敢叫!”又是重重地一鞭子落下。
鞭声落,那门缓缓打开。
方琼踩着十公分的金色高靴走了出来,爽儿喜欢金色,是遗传了她的爱好,只是爽儿没有遗传到她的冷和绝情,那丫头太傻,居然为这个该死的男人耽误了十多年的岁月,不毁了他,如何消这恨?还有那杜落微,母亲是狐狸精,生生拆散了自己和郑汐沅的爱,她又来夺爽儿的爱!都该死,死不足惜!
五十多岁的人了,那脸却明艳如三十多岁的妇人。方琼优雅地坐到椅子上,翘起了腿,冷笑:
“舒景越,你实在太聪明,所以我只能等你出了洛风才有机会下手,这一天我实在等了太久!等得我都不耐烦了,不过,你要感谢我,我一向喜欢小孩子,所以我留舒靖熙的命,或许很多年之后,他会和你一样,成长为一个厉害的角色,然后再由别人告诉他一个关于恨的故事,呵呵,你的儿子整日生活在恨里,品尝我一辈子受的滋味,多好,这就是轮回。”
“夫人,你就不怕郑伯父知道这一切?”
“我为什么要怕他?这么几十年过来,我怕过谁?他若是拿我有办法,早和我离婚了,我偏不离,舒景越,谁让你们害了我的爽儿?又来夺我爽儿的一切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夺郑家的财产,今天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回来的。”舒景越平静地说道。
“是吗?每次危机时,又是谁给你注的资让你化险为夷呢?你很没良心呢,把郑家撇得干干净净,你郑伯父听了会伤心的!”
舒景越紧皱了眉,不再说话。
“苏暮洋真是傻,白白丢了性命,对你这样的人,一定要打中七寸,让你无法翻身。”她笑起来。
“那年在医院推落微的,是杜筱燕吧?是你安排的?”舒景越看向她,和梅娅差不多高的个子,拿纱巾蒙了脸。
“是。”杜筱燕阴险地笑起来:
“让苏暮洋和你去斗!让梅娅去背黑锅,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船上收买人下药的人是也是你们?”
“对。”杜筱燕的笑声更得意了:
“就是没想到那蠢物给张若彬的药下少了,陆梓琛那蠢物居然还会坐怀不乱!这倒是让我意外极了,那姓赵的猪,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舒景越,你说,要是那天杜落微被人给干了,你会不会发疯?哈哈,我好想看你发疯的样子。”
“你们是姐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害她?她哪里对你不好?”舒景越忍住满腔怒火,又问。
“我看着她就讨厌,她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每个男人都喜欢她!陆梓琛还为她弄花我的脸,我不恨她,恨谁?”杜筱燕不耐烦地说道:
“还有,韩媚当年本来找的人是我,不知道谁告诉了她落微才更像梅娅,他妈的!害老子丢了机会!”
舒景越冷笑:
“凭你?当年我就是被下了十斤药,也不会碰你!”
“你!”杜筱燕气色,吴大鹏却在旁边笑了起来:
“那倒是,你这点还是和我一样,说实话,我也对你这小娇妻挺感兴趣的,不过你平时看得紧,老子没机会,要不,今天让我尝尝?”
他yin笑着,走向落微手毫不客气地往她的衣领里面伸。
“吴大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杜筱燕急了,上前就是一脚,踢到了吴大鹏的屁股上,吴大鹏恼羞成怒,回手狠狠地一耳光打来,杜筱燕没站稳,摔到地上,又被他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
“臭婊子,敢对老子动手,当年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能活到今天?”
方琼皱起了眉,乌合之众!要不是需要这股不被郑汐沅注意到的力量,她才不想和这群臭虫打交道,她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做干净点,别留痕迹。”
“夫人,我们的钱……”吴大鹏立刻收了脚,堆了满脸的馋笑。
“会到你的帐上的,但是,你记住,你们要对付陆梓琛我不管,如果敢坏了我的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她冷冷地丢了一句话,甩门而去。
“夫人走好,夫人放心!”吴大鹏又点头哈腰地鞠躬,嘴咧得像河马。
门一关,他立刻变了脸,对手下说:
“盯紧她,我钱一到帐,就通知你,你就动手干掉她,他妈的臭女人,居然敢对老子呼上喝下,呸!郑汐沅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手下阴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