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至少这一点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

“疼吗？”

对天恩的恼火，赫连野好似没看到一般，眼底弥漫着的是心疼，此刻……他的情绪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天恩面前。

其实这些年，不管在什么时候，唯一能让他毫无掩饰的表现出来的，也就是天恩。

每次，只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什么是轻松。

天恩无声的将他的手拉下，然后很平静的将衣服拉上。

“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

“……”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之间最好是什么都不要有！”任何牵扯都不要有。

感情，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也都是一种奢侈。

如此，还不如没有！

赫连野：“你恨我？”

“谈不上！”

“你就是！”要是陈舒瑜没说那些的话，他都还不知道天恩这样对自己的主要原因在哪里。

但现在，都知道了。

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样恨自己不是没道理的。

即便是现在她说的那么平静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但赫连野还是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在恨着自己。

毕竟，那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天恩：“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因为什么，后面的话赫连野说不出来。

其实这些年和天恩在一起，他们之间的话也不算多，像现在这样的谈论更是少之又少。

天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赫连野，一时间什么话也都不说。

赫连野最终，只听他说道：“对不起。”

即便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但也是因为他才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

如此，就这一点就足够让天恩恨自己。

“为什么道歉？”

赫连野：“……”

“是为，自己差点错杀了我？”

赫连野：“……”

此刻，在天恩面前，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无言以对，但他必须解释清楚，陈舒瑜要是不说的话。

那么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这样，无法解释，也就只能让她一直痛恨着自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都知道了。

如此，就不能任由她恨自己。

“天恩，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是会被她们骗？”这句话赫连野说的有些无奈。

他一直都认为天恩是相信自己的。

直到……陈舒瑜说出那些事儿后，他也才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几乎没有半点信任。

要是相信的话，她不可能和自己走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

说到底，她是不相信自己的！

因为不相信，所以在这些事儿面前才会有这么多积怨。

而这些积怨最后也就演变成了，她对自己的恨。

天恩：“聪明？不，你错了，我一直都不聪明。”

至少对他赫连野，她暮天恩是从来没看清楚过。

也只是最近！

有兰雪衣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也才稍微看清楚。

只是，这份清楚也让她不太敢相信，她总感觉要是自己相信了，那么下一刻就可能会万劫不复。

他是多变的，并且随时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而改变！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那些都足够让她万劫不复。

“唔！你放……唔！”后面的话，悉数被男人给堵了回去。

此刻的赫连野，恨不得狠狠的撕了天恩，就这样将她吞入腹中。

这样他也就操心她！

而她呢，在他的肚子里，总该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什么了？

要是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方式的话，那么赫连野必定是第一个用的。

吻，是带着惩罚的！

天恩很痛，挣扎！

“嗯！”无法说话，只能痛苦的闷哼。

她很痛，刚才那一下伤口被扯到，她痛的倒抽一口凉气。

赫连野：“怎么了？”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得到自由的天恩一把将他推开，而那一下再次扯动伤口，疼的她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

肩上和心口处的伤口有些深，医生已经对她说过，这段时间忌讳激动和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