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现在开始,你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轮回一圈数到一之后再来追我,你如果追上我,我就输了,反之,我赢。”言罢我拽了阿弃狂跑。
我并非向寺院外跑,恰好相反,我脚底抽风冲进佛殿之内。
我将上古画卷迅速取出并割破阿弃的手指将血滴了进去。可惜我未将日前收藏的阿弃的那滴血随身带着,只得就地取材了。
我握紧阿弃的手吩咐着,“我入了这幅画后你就将这幅画藏起来,他绝对搜罗不到我。”
刚要一脑袋扎进去,我回头仿似立遗言般郑重道:“阿弃啊,你可千万别进来啊,否则咱俩再也出不来了啊。”
我在阿弃怔然的目光中,钻了进去。
脑中竟闪出步生花曾说过的一句话,若是日后冤家找上门来没处躲,便一脑袋扎进去,保证谁也翻不出来,多么安身保命的上古宝物啊。
此刻,我终于体会到此话中内涵。想我曾入了画境三次,皆因办公差,唯有这次是因避祸才躲进去的啊。
哎呦,忒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