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来呢?”
他停了分尸动作,睫毛微颤,“它……没来。”
我坚持不懈追问:“为什么没来?”它挺稀罕我的呀。
“它……在睡觉。”
我将他拨好的杏仁再塞进嘴巴,“啊,这么懒啊,你作为家长要多多管教,狮子长胖了就不好看了也不好骑了,再胖点就飞不动了。”
……
午休过后,我打算继续追剧情。当然为了方便偷窥,我请殇无虐再将我的身子给透明化了。
本想着他莫名来看看我,看完了该走了,不料,他竟也将身子给隐了,同我一起偷窥。
我知晓没能耐将他赶走,也就没浪费吐沫星子劝说。
灭情殿内,星洄同千匪丝用了晚膳后,便自行回了噬魂殿。我孤自感叹着。
殇无虐开口道:“看你这表情……方见到你时你便露出此种模样,你这是在着急什么?”
我望望星洄衣袂飘飘如嫡仙离去的背影,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着急人家怎么还不洞房吧,这真是忒不纯洁了。
殇无虐望着我的表情太过专注,我忍不住回答:“洞房。”
他一楞,“什么?”
“拜了堂不入洞房,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笑笑,望了望空荡寝殿内发怔的千匪丝,转眸同我道:“你希望她们在一起?”
我也盯着女王大人看,顺便模仿着女王大人愣神楞得高冷的范儿,“可惜啊,无论多么希望她们在一起,也是不可能。”凡是被变态画壁选中的人,没一人能逃脱被祭的宿命,我还是不抱希望的好。
“可这次不一定。”殇无虐道:“这次的男主是星洄,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我很激动,凑近他问:“为什么啊?难道星洄的力量能逆转上古画壁,她们有可能以喜剧收场?”
殇无虐摇摇头,“没人能对抗上古画壁。”
“不是你刚刚说一切都有可能改变么?”
“那要看是怎样改变了。”
如此对话简直废话,我直接问重点,“星洄这个人好像很高深,你说他真的只是普通的樵夫么?”
殇无虐刚要张口,我急忙打断,“算了,你还是别剧透了,我自己看吧。”
……
眼前的画面转到一处幽静别院。红芜身后随着一众手捧各种高档生活用品的宫侍,一众人走出别院大门。
灭情殿内,千匪丝认真端详着墙面之上的东篱山脉地形图。闻到身后脚步声,她将手中用来做记号的竹丝笔丢到桌上,“她怎样了?”
红芜道:“还是老样子,吃得好,睡的好,只是吵吵着放她出去。”
千匪丝略勾唇角,“难得能吃能睡,性子倒是不错。”
“女王好生待着,又不曾怠慢了对方,是她的福气。不过,今日她央求我容她见见……”
“不准。”红芜还未说完,千匪丝便打断,后觉态度略显强硬,遂缓了缓眉眼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想见的不是星洄王君,而是您。”
“哦?”千匪丝似是诧异,走去窗棂,遥望远处隐在葱郁树冠中的清幽别院,“怎会想见我?”
“这个红芜也不清楚。只是……女王陛下见是不见?”
她垂眸略沉思一番,轻声道一句,“没必要一见。”
“谁啊?这是谁要见谁啊?”我看得一头雾水,不禁问出来。
“流紫想见千匪丝。”殇无虐接话。
我歪头瞪他,“谁让你剧透了,你真是没意思。”
殇无虐:……
既然殇无虐剧透了一下,我便分析了一下。应是千匪丝将星洄那个差一点就拜堂的流紫未婚妻从某个小山沟沟搜罗出来,并偷偷养在火魅宫。
这千匪丝的心思真有点不好猜测。若是换了任何一人,应是干不出这种事儿来。算来,流紫姑娘乃是千匪丝的情敌,她将情敌接入王宫好生伺候着,这是何意?
目前感情分析,千匪丝已然动了情,虽碍于面子或因性子太过高冷不曾正面表白;而星洄应是喜欢千匪丝,并甘愿留在火魅一域做他的男版皇后娘娘。但二人之间却没夫妻之实。两人经历泡冰池赏花海逛星河打仙将,虽说的上患难与共,但好像缺点什么,且缺得是灵魂性的东西。
我觉得这对小两口缺乏的那种灵魂性的东西便是洞房。若是洞房圆了,两人之间一切隔膜便消失了,千匪丝也不必用装醉留下星洄,星洄也不用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