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号码是他很早之前拿到的,但安时声一次都没敢打过去。
响了几十秒,那边才接通。
许寄是那种又低又冷的音色,仿佛冰川的一大块碎冰掉落砸进冰河里那般低沉,“喂你好,我是许寄。”
安时声莫名就温顺了下来,“你好,我是安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