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兔子吓本君一跳!”冰八喜听到声音以为是被谁听到了秘密,他挥手一看,原来是嫦娥的玉兔。
“月老,我进来很久了……是你没有发现。”玉兔红通通的眼睛有些不满地瞪着冰八喜。
冰八喜不自在地哼了两声,道:“本君昨夜没睡好,打会盹儿不可以么?”
“可以,可以。”玉兔想起主人吩咐的事情,便又道:“月老,主人要根红线绑玉佩,前几日主人玉佩的红线断了。”
“呐,给!”嫦娥经常要红线,冰八喜很痛快地拿出一根今日生的最好的红线给玉兔,道:“这一根,起码可以保证千年不断,拿去吧。”
“谢谢,月老爷爷。”玉兔高兴地捧着红线跳走了。
“你!死兔子!”冰八喜最讨厌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仙家叫自己爷爷,他长得很年轻的!!!
再看阿苬这边,正做着新郎服,一路下来都很顺利,但是她觉得这身新郎服总是少了点什么,毕竟她也没有成过亲,没真正地见过新郎服是什么样的。
“哎……该怎么做啊?”阿苬犯了愁,她当时就没有想到呢?
“哎……”阿苬再一次叹息一声。
离朱斜躺在火绳树上看着树下的阿苬叹息,不由得会心一笑,她总这样习惯了答应人家做活,可辛苦全是自己的,好处全是别人的。
“傻!”
“啊?”阿苬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有谁在说话吗?
阿苬看向四处,什么人也没有,以她功力也察觉不到什么,只当是自己错觉了,继续思考起该如何做新郎服。
想着想着,便困了,一朵朵火绳花飘落下来,打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清香而宁静。
离朱见此,刚想下去将阿苬抱回宫殿,只是玉浮出现了。
她坐在离朱身旁,看着在树下沉睡的阿苬,道:“你终究将她带了回来。”
“嗯!”离朱淡淡地应着,他终身一跃,来到阿苬身边,空气中还有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玉浮也跟着跳了下来,问道:“就这样欢喜她?”
“是!”离朱也不否认,他幻化出一张薄被,给阿苬盖上,给玉浮一个眼神,便离开了此处。
“是不想打扰她?”玉浮心中有些酸涩,她那么在意的人,守了这样久最终还是爱上了别人。
这一次,离朱没有回她的话,到了殿外,他站定,问道:“何事?”
“我……无事,只是来看看你。”玉浮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很好!”离朱冷冷地说道。
“……”玉浮本想和离朱聊聊,但没有想到他直接就开始赶她了。
见离朱即将离去,玉浮急忙叫住他,“等等,不能聊聊吗?”
“有何事可说的?”离朱不解地看向她?
“……”玉浮被离朱噎了一下,她将之前想说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两人还是不欢而散了。
阿苬睡得正香,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有点痛,她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被某人揉捏。
她睁开眼,看向某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师傅……你,你,你,你为什么捏我脸?”
离朱双眉微蹙,奇怪地问道:“为师何时捏你脸了?”
“什么?”阿苬看着离朱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心想也是,离朱像那种捏自己脸的神吗?
不过,这个时候师傅来做什么?阿苬不由得猜测,他不是说要南海吗?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
“这是做的是什么?”离朱抓起阿苬做的新郎服,看上去还是有木有样的,针脚细腻整齐,款式就是和他平日里穿的衣裳没什么两样。
阿苬看了一样离朱手中的红裳,道:“这个啊,是给八喜爷爷做的新郎服。”
“嗯,不错,继续做吧。”离朱违心地夸奖着。
“……”阿苬想:你身上的穿的都是我做的,能不好吗?
“看到新郎服,让为师想起一件事。”离朱看着阿苬拿过新郎服继续缝制,问道:“苬儿,想嫁人吗?”
阿苬听到离朱如此问,手中的细针,差点扎到自己的手,慌忙道:“师傅……苬儿还不想……”
说完,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忐忑和不安。
离朱轻笑看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愣着不动,继续问道:“那嫁给为师如何?”
“不……”阿苬很自然地回答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