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寒给无视了似的。
沈犹烈寒尴尬的转身,语气里有些故作嫌弃的道:“她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玩儿,若是连自己都养不好,那干脆不要活了算了。”
“刺啦”布帛被扯破的声音,兰姨重重的将破碎的衣服扔在床边准备好的盆里“怎么说话呢你,你自己想方设法让凤大将军把他的掌上明珠托付给你,到头来动不动让人去死,怎么不说是你这当主人的没把这孩子照顾好?”
沈犹烈寒正要反驳,就听兰姨心疼的道:“小小年纪受这般苦,难怪有这等玲珑心思,寻常人家的女儿哪个受过这般折磨的。”
想起第一次给凤栖梧疗伤时身上出现的那些伤痕,沈犹烈寒突然转身,猝不及防的被两团跳跃的白嫩晃花了眼,一时怔愣在原地,兰姨正在为凤栖梧处理腹部的轻伤,见沈犹烈寒突然转过来,一时反应不及,眨了眨眼才猛地拉过旁边的薄被给凤栖梧盖上。
“你这混不吝的,怎的跟个登徒子一般,人家姑娘的玉体是你能随便看的吗,我怎的不记得叫过你如此放浪形骸?”
即便是以武为尊的天佑大陆,男女大防虽不似宋明理学盛行时期那般严苛,但是女子的身体在那个时代也不是能随便看的,兰姨一下子就变得很严肃,甚至第一次有些严厉的呵斥起了沈犹烈寒。
沈犹烈寒连忙又转过身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语无伦次的道:“兰姨,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她的伤痕,我······”
兰姨还想训斥他几句,却看到他红透了的耳尖,终是舍不得在训人,叹了口气道:“女子的贞洁最是宝贵,栖梧的身体只有她未来的夫君才能看,能碰,你切莫因为她受过你些许恩惠就失了礼数,这丫头,我看着性子倔得很,可千万别节外生枝了!”
“兰姨,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的。”沈犹烈寒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女子的贞洁宝贵,身体只有她们的夫君能看,能碰他自然是知道的,方才所见也算是个意外,但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凤栖梧的身体只有他的夫君能看能碰,即便知道这是一个无可更改的事实,他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光是想想以后会有别的男人看到那伤痕交错的身体,触碰自己方才看到的柔软,心里就跟针扎一般,酸酸的,还痛,沈犹烈寒觉得自己可能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兰姨早些年是沈犹烈寒的母妃的贴身侍女,在犹如狼穴的后宫里保得鸾妃一片安稳也是有些能耐的,与艺术灵力方面都颇有造诣,凤栖梧的伤口在兰姨灵巧的手中一一被处理好,她把沾了血的纱布等收起来,给凤栖梧盖上辈子,转身对沈犹烈寒道:“受伤忌口之类的我就不用跟你叮嘱了,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动,我去做点吃的,等她醒来垫垫肚子。”
“本王知道了,辛苦你了,兰姨。”沈犹烈寒情绪还是闷闷的,回答兰姨的话兴致也不高,兰姨似乎看出了什么,却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嘶!”凤栖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快到六月,天气热的厉害,凤栖梧想掀开身上的被子,却不小心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痛的到吸了口冷气。
已是入夜时分,房间里安静得很,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沈犹烈寒听到这吸气声立刻走了过来,将凤栖梧摁回床上“乱动什么,伤口裂开又得辛苦兰姨了。”
“兰姨?”凤栖梧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迷迷糊糊的摸着自己的肩膀,想起自己是受过伤的,眨眨眼,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她问道:“是兰姨替我处理的伤口?”
“不然你以为是谁,寒雨?”沈犹烈寒语气有点怪怪的“人家可是在为寒雪守身如玉呢,你就别想了!”
“有什么好想的,绑架明月世子的人找到了没,查出是什么人干得了嘛?”习惯于将危险磨砂在萌芽状态,凤栖梧不顾自己脑袋还有些晕乎,就急着想知道事情的进展怎么样了。
沈犹烈寒见她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有些恼火的道:“这些事我自会处理,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对了,我受伤了,明日的事情怎么办?”凤栖梧突然想起皇帝今日郑重其事的交给自己的任务,直觉自己可能要失约了。
沈犹烈寒似是早有准备,闻言,果断的道:“寒江王和凤家大小姐在回府的路上遭遇刺杀,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你觉得这个理由够不够我们不去陪那几个讨人厌的家伙?”
沈犹烈寒狡黠的眨眼,他自己也不喜欢应酬,他知道,凤栖梧也不喜欢的。
果然,凤栖梧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出来“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