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为及时服了还魂丹,好歹保住了性命,醒来的时候却也已经是十天后了。
睁开眼没看到凤栖梧,心里感觉有点不爽,这猫儿竟然也不等着自己醒来,手动了一下,惊醒了趴在床边睡着的寒雨,见他醒来,寒雨惊喜的跳了起来“王爷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里?”看看四周的环境,白色的吊顶房屋,还有琉璃的灯罩,装饰的挺华丽,却也陌生的紧。
寒雨转身倒水,口中道:“这里就是暗一说的那个地下宫殿,王爷你手上混过去了,我们怕耽误正事就私自带着您和大小姐来了,寒墨带着寒雪他们去探险,这里就只有我和兰姨还有几个暗卫在。”
“猫儿呢?”许是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沈犹烈寒把自己心里给凤栖梧取得昵称叫了出来。
寒雨把掏空了的细竹子放到被子里递到沈犹烈寒嘴边“猫儿,什么猫?”
沈犹烈寒吸着喝了口水,才想起这个称呼只有自己知道,于是忍着不耐解释道:“凤栖梧那女人呢,她不好好养伤又跑去哪里了?”
寒雨捧着被子的手一抖,水洒到了沈犹烈寒胸前的衣襟上,沈犹烈寒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儿,伸出手扯住寒雨的袖子“她人呢,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你不用逼寒雨,她就在隔壁。”兰馨正在凤栖梧的房间里替她擦洗身子,听到这边的动静就知道沈犹烈寒醒过来了,她是医者,知道沈犹烈寒这几天伤口恢复的不错,醒来的时间也就是这几天,所以一点都不惊讶。
兰馨超常冷静的态度让沈犹烈寒更加暴躁了,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听兰馨用冷静到近乎无情的语气道:“你若是想让她的一切付出都付之东流的话尽管糟蹋自己的身体,反正现在谁也管不着你。”
一句话直接将沈犹烈寒钉在了床上,他僵硬着身体看着兰馨“兰姨,本王不动,你告诉本王,她到底怎么了?”
确定沈犹烈寒冷静下来了,兰馨这才走过来,缓缓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叙述出来,尽量不假任何描述性的词汇,却在说出凤栖梧眼含绝望的嘶吼时,还是被沈犹烈寒捏碎被子的声音给惊到。
“所以,她现在的状况就连兰姨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出乎意料的,沈犹烈寒的情绪冷静的超乎寻常,甚至兰馨都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本应该存在的愤怒和心疼。
无奈且认命的点头,兰馨有些无力的道:“她的身体状况很特殊,从受伤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自动愈合,到现在,身体状况已经好的超过了你刚遇见她的时候,但还是昏迷不醒,这种情况我行医二十载,从未遇见过。”
“唯一的一个可能······”
“是什么?”没有说出口的话被沈犹烈寒着急的打断,兰馨确定,所谓冷静,不过是极度伤痛后的死水微蓝罢了,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以为你已经死了,心生绝望,所以拒绝醒来,拒绝面对你已经死亡的事实。”
“她明明已经给我服下还魂丹了,为什么还会觉得我会死?”沈犹烈寒凝眉思索了一会儿,问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很不合理的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却也是难住了所有人。
直到沈犹烈寒以为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的时候,才听兰馨幽幽道:“当一个人失去一切,直到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可能对她来说所有的不确定都会被无限放大吧!”
一句话,让沈犹烈寒想起了故事里那个被朋友畏惧,自以为连累了父母,从而关闭心门的小女孩,心头陡然痛的不能自已,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心口,沈犹烈寒用平静而又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兰姨,我想去看看她。”
兰馨沉默了许久,最终除了一个“好”字,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拿出几年前沈犹烈寒受伤的时候让人特制的木质轮椅放在床边,寒雨走过去将沈犹烈寒扶起来,沈犹烈寒借着寒雨的力道坐起来,双手在床上一摁,身体就自如的挪到了轮椅上,寒雨自发的上去推着轮椅往凤栖梧在的那间房里走去。
做工精致的白色大理石床上勾勒着金色的花纹,简单却不失华贵,凤栖梧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锦被,面色恬淡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
寒雨推着沈犹烈寒到凤栖梧的床边,沈犹烈寒自然的执起凤栖梧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摩挲,触碰到熟悉的体温,沈犹烈寒终于安心,,这才开口道:“地下宫殿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话一说出口,寒雨就知道自家睿智冷静的王爷已经回来了,刷的站直了身子